看着周围起哄的人群，业水感到深深的无力感，虽然说自己是这里的教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是，光靠嘴说，已经不够用了，这里，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虽然方长比自己觉醒晚，但人家实力就摆在那。

业水再怎么刀枪不入，他也只有一个人，方长凭着自身异能，可以说这里每一寸土地，都能为之所用，相当于人海战术！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来硬的，以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但现在有二五仔主动挑明，还给了方长炼化新的方向。

业水恨不得把此人吊起来，剥皮抽筋，但眼下要稳住方长，虽然说觉醒的副作用小，但也不没有。

业水的刀枪不入实际上是透支头发，当头发掉光了能力就不存在了，只不过自己感觉不到。

无魂就很明显，差不多成失魂症了，而方长症状较轻，就是有些偏激，但目前情况来看，离走火入魔不远了。

“方长，你先别激动”。看着方长那兴奋的眼神，业水冷汗直冒，就怕下一刻对方当场炼化了他。

“业教官，我没激动，就是有些兴奋”。说着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好似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顿上好的佳肴一般。

业水吞了一口口水，现在情况，必须要请水总出面，不然，自己什么时候没了都不知道。

想到这，业水立刻动用武力，教训几个带有起哄的，尤其卧龙凤雏，就差没打死了。

见到此景，众人也是一哄而散，但因为业水明目张胆的偏袒方长，此刻众人对此人加深了敌意，毕竟方长不把人命当回事，作为领头的教官居然锄弱扶恶！？

虽然这里是特训基地，但众人还是将这里当成培养特殊军队，正道英雄的地方。

毕竟大部分人来到这前，接受水无缠的帮助，在其心中，都是大善人，大好人的形象，而眼下业水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不耻。

至于方长，就是个疯魔，所有人，包括业水，也不明白方长炼人是为了什么，好好当你的包工头，扩展基地面积不好吗？

看到这一出戏，神栩若有所思，一个目标，一个执念，从来都是有原因的，人群散开后，神栩跟着大部队，四处打听方长。

而人群说的最多的，就是疯子，魔鬼，视生命如粪土，久而久之，一个问题围绕在神栩脑中。

“为什么执着炼人？集结人马，造反”？

到底是受了前世的影响，神栩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毕竟炼化的本质是控制，和前世的催眠有些类似，但没炼化这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