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婼气得跺了跺脚,瞪着她道:“这次不成,她还会使更阴损的法子,万一她真找了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夫婿,我们又揭不开狗男人的画皮,到时候你就惨了!”
开学后的这段时间,三房那边每周都会派人来传信,让柳清砚回去参加家宴。
不过这些鸿门宴之邀,都被她以学业繁忙搪塞过去了。
方才下课的时候,她们才刚将柳府的小厮给打发走。
柳清砚收敛笑容,淡淡道:“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之我住在书院里的时候,她也不能叫人把我绑回去,无非是寒暑假的时候多花些心思应对她。”
面对这件事,容婼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犹有不甘地道:“等今年放寒假的时候,你便到容家过年去,可不能再给她磋磨你的机会了,瞧瞧你一个暑假下来,都瘦成什么样了。”
在她看来,柳清砚最好的结果就是嫁到容家二房来。
但她的嫡亲大哥未出世时就被指腹为婚,如今和大嫂也感情极好,另外的庶子又与他们嫡出的不是一条心,不适合柳清砚。
倒是堂兄容湛不曾婚配,如今心疾也治好了,可惜他身为镇国公世子,将来是要承袭的,柳清砚的出身实在差了些,入不了镇国公夫人的眼。
柳清砚见她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心中一暖,温柔地道:“好,今年我便留在容家过年,柳家后宅的饭我吃不香,睡的床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