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楚云苓倒是和对方有过接触,但幼时的记忆太过遥远模糊,她也琢磨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此人品性如何?”
“城府颇深,做事圆滑周道,心机手段都不缺。”萧壁城笑容浅了几分,想了想评价道,“你可以把他看作是一个极富野心,且更自傲理性的小顾。”
他与殷棠的交往不算少,接触下来最大的感觉,就是这位殷公子总让他想起顾翰墨,都爱挂着一副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都道公子如玉,倘若顾翰墨的内在是温润细腻的暖玉,那殷棠就是坚硬清冷的寒玉。
前者思绪更为豁达通透,后者一旦看上了感兴趣的东西,不得到手誓不罢休。
“那他有家室了么?”
“尚未娶妻,后宅一个通房妾室也无,走的近的人都知道他洁身自好,乃是风雅之士。如今二十有四,也没听闻过殷家给他说亲,大抵是还没有遇到满意的人选吧。”
云苓微微瞪大眼睛,大胆猜测道:“他该不会是深柜吧?”
萧壁城面露疑惑,“什么是深柜?”
“就是唐逐星那种人!”
萧壁城眼角抽搐了几下,顾不得询问这两个字的内在含义是什么,摇了摇头,目光有些微妙。
“这倒不是,殷棠之所以不说亲,只是因为他非常在意女子的容貌罢了……”
简单来说,就是个究极颜控。
陆家小千金此前对殷棠有意,追在对方后面跑了一年,但殷棠始终态度冷淡。
萧壁城一直以为是殷陆两家关系不亲近的缘故,后来无意间用精神力听八卦,才知道陆饮溪是被丑拒的。
“丑妇竞簪花,花多映愈丑。”
这是某次殷棠评价陆饮溪时的原话,恰巧被萧壁城听了个清清楚楚。
云苓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脑海里隐约有什么记忆片段一闪而过,慢慢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