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瓜是重要部位,张玉书要是把他的人给砸出毛病来了,他非把对方脑袋也拧下来不可。
双方简单交谈几句,弄清详细的来龙去脉后,不由得被酒楼门口的动静吸引。
三人仔细看过去,只见外头满天鸡毛乱飞,云苓手上那根鸡毛掸子打的毛都掉光了。
张玉书嗷呜嗷呜地哀嚎叫唤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围观的百姓全在吃瓜看戏。
“太子妃别打了……嘶……草民知错……啊!”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嗷嗷嗷!”
张玉书这下是彻底酒醒了,鬼哭狼嚎地向云苓求饶,他的两个小厮在角落里抱着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更别提上前救人了。
“太子妃别信他的鬼话,他要是能改好的话,我当场吃两斤屎给大家看!”
“太子妃继续打别停,您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可恶,先前我哥哥在茶楼里做活计,只因他嫌茶太烫,就泼了我哥哥的脸,害得他起了好多水泡,到现在还留着疤呢。”
“上次我还撞见张家少爷调戏一个小姑娘,被人家兄长给制止了,他便怀恨在心,手下的狗腿子逢人就说那姑娘的兄长与隔壁寡妇有染,真是好生龌龊恶毒的心思!”
张玉书平日里的人缘太差,以至旁人得知刚才的纷争后,也全都站在李梦纾那边。
“方才酒楼里的姑娘好样的,这种狗东西不能嫁,悔婚是对的!”
百姓们义愤填膺地细数控诉张玉书的恶行,听得萧壁城胸口怒火直冒。
这张玉书跟封言是一路货色,俩人就该整整齐齐,一会儿进牢里待着去。
反正他们俩以前就喜欢在京城里明争暗斗。
萧壁城面色冷肃地沉声道:“传令下去,京城衙门自明日起开设三日特殊刑堂,凡受过此子欺凌者,携人证物证均可上报入案,三日后衙门开堂,由大理寺主持受理此案!”
张家既然撞到枪口上来,犯不着手下留情。
围观的百姓们欢呼一声,“殿下要为大家做主了!”
行人皆是激动雀跃地行礼,随后就有不少人开始满城奔相走告起此消息来。
张玉书傻眼了,他浑身一个激灵,无比后悔今日的醉酒莽撞之举。
这下张家怕是要在京城出名了,祖父非打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