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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边也显了鱼肚白,经过几个时辰的细致上药包扎,云笙脖颈处,总算是止了血,脸色也没了那么苍白。
银苍走至窗边,仰头看了眼暗白色的天空,斟酌了一会儿,才道。
殿首,云姑娘受了伤,今日这婚,怕是成不了了吧!
洲白盯着床上之人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开口。
再等两日。
…
银苍闻言,眉头微皱,嘴唇动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心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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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首,既然此事延迟,那属下便重新去安排。
说完,转身退了出去,留下洲白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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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于床沿边,拉起那娇骨的柔夷放在脸上,感受着温热之气。
他何尝不知银苍的欲言又止,怕过了今日,以后再无成亲的可能。
那又能怎么办。
她以命相抵,为的就是一个赌。
他洲白再想得到她,也要做个人。
只要他不死,云姑娘便是他一辈子追寻的光。
这一次不能与她成婚,那便下次,下次没机会,那便下下次。
…
就在这时,他还沉浸在云笙那柔夷的温度中,银苍面色凝重的跑了进来,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轻声道。
殿首,不好了,那魔头找来了。
…
轰…
银苍嘴里的话刚落,一声地动山摇的雷鸣从半空倾泻而下,震在众人心中,宛如巨浪拍打在身子般。
洲白 银苍二人对视了眼,深知是发生了何事。
洲白二话没说,盯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起身朝外走去,可当他走至门口,还是忍不住交代。
一定要好生看护云姑娘。
…
是…属下以命担保,一定保护好云姑娘,不让那魔头抢走。
…
洲白逆风而行,闪身消失。
那半空之上,一身黑衣的男子,凤目生威,周身宛如来自地狱阎罗入世般,让人深惊胆寒,以俯视之态,垂目这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