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和尚,还真是倔。
以前是,现在还是,居然一点都没变。
…
嘶…。
心里堵着的气,发泄完后,云笙才感觉到发冷,这会儿,她光着身子,才感觉到。
他奶奶的,臭和尚,不识好歹。
要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得到本小姐。
哼……。
…
消失的清玄子,坐在浮梵宫房顶之上,清辉的月轮照在他身,仿如神抵。
彻骨寒风不断,拂得他面有些泛红。
刚才的欲火难耐,此时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也只有嘲然。
他听着大殿那骂骂咧咧的声音,不仅不怒,反倒轻笑摇头。
是啊!他的确不识好歹,这么个美人儿怀中抱竟无动于衷。
很快,他意识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
区区一天时间,自己竟与这女人有了好几次的肌肤之亲,难道真如她说的那般。
夜夜,他都在缠她索要?
…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
临霜雪染,一怀幽梦,春年之际,王宫各处都有不少下人在深度清理,挂庆纸,贴福膜,长廊火红的灯笼摇摇摆摆,已经有了过年的气氛。
而相较浮梵宫,此时却清冷无声。
尼萨立于门前,对于阵阵前来试图挂灯笼,贴褔纸的下人,她一一打发了。
换作平日,这个时间点,云笙没起床,尼萨是会进殿提醒一下的。
今日之所以,她无动于衷,因为刚才,清玄子吩咐过。
霜寒冽,内殿那位愿意睡就让她睡,不要随意打扰。
殊不知,云笙早起了身,见外面下着大雪,便找了件厚实的银貂毛长披衣,梳好妆发,随意插了根玉簪,淡施轻黛间一抹幽桃之色,挂在了绝颜之上。
昨夜的事,让云笙有些愤怒。
她觉得,清玄子就是个假行僧,骗骗别人,或许还能相信,但她云笙,那是亲身体验的,怎会不了解他反应。
关键时刻,还是让他给逃了,自己独守空房一夜。
她要去趟院士房,好好想个法子。
人家和尚不配合,她一个女人难道骑马自驾吗?
…
她紧了紧身上的银白貂皮长披风,朝外走去。
夫人……你怎么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