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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怎么了?
可是想着近日江湖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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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云笙强扯出一抹笑来。
江湖能有什么事儿?
不就是当年你们少主中毒,杀了点儿人吗?
他现在惭悔,是佛子,岂会随意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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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尼萨一脸难色,道。
就算少主不动手,可那些人会来找少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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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云笙敲了下尼萨的头。
你这丫头担心这么多做什么?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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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尼萨摸着脑袋瓜子,笑嘻嘻道。
奴婢担心嘛!
这不是替夫人你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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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
云笙翘起二朗腿,端着石桌上的茶,慢慢品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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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星若晨光,红梦兮九曲不同,祸起烽极,惺相惜,箫瑟鸣。
清玄子在云笙睡得最沉的那一刻,他连夜出了西域,去了临近中原的边界。
那里,当年白骨露野,他众踏血海,从魔刀中淬炼出佛门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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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刚行,云笙便翻身而起,追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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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泛白,晨曦微露,光辉倾洒而下,照暖地面,可就因这阴极转阳,流行充岳间,高峰岭坛之上,一袭黑衣僧袍的清玄子,双手作十印,屹于天地间,仿若神抵降世,临风不曲折。
他面慈悲怜,周身淡漠,仿若世间一切都不在他眼里。
尽管周围磨刀霍霍,杀机四溢,也丝毫不影响他泰然自若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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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你不要以为做了和尚,遁入空门,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就是…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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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子缓睁开眼,淡扫周围。
扯出一抹无空之色。
各位好汉,应当知晓,当年,贫僧是中毒所致,不仅杀害自己双亲,还造了孽罪。
贫僧深感惭悔,这才遁入空门,静修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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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身着僧袍,魔心不改,暗地里与绝色美人儿生情,杀漠北公主,这点,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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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子一想到云笙,嘴角微勾,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