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和尚闻言,不禁意间拧起了眉。
这么说,来人是个顶尖高手,甚至与清玄子师兄平坐而论,这掌印就是两人打斗留下来的?
众猜风云,殊不知,当事人自昨夜从禅房外离开后,就上了后山,这会儿正在倒立举石呢!
只因一早,禅房外的掌印就引起了众和尚围观,所以这会儿,还无一人去后山晨练,自然也不知晓清玄子在后山这事儿。
寒风凛冽,细雪纷飞,从昨夜起,清玄子就开始举石,时间一久,身上堆积的白雪也不少,乍眼看去,好像是一蹲石像被染了白。
他紧闭双眼,神态自若,刀削斧刻的俊颜上被寒风吹得发红,就因如此,他好像也没能感到一丝冷意,巨石稳如泰山紧扣磐足之上。
…
“啊……!”
师弟,你怎么在这儿?大雪天儿的害我们好找!
惊声突起,清玄子猛然睁眼,倒眼扫了来人方向,不急不缓开口。
师兄找我做什么?
…
“哎呀!”
正定凄怅叹息,小跑至清玄子面前蹲下,瞅着他脸,道。
我们见你禅房门口有道巨深掌印,又无杂纹,想着是不是你仇人找上门来了,敲你门也不应,结果进屋才发现空无一人。
清玄子闻言,眸光一凝,撑掌而起,一道劲风稳当接抬巨石缓慢放下,他惮着袍子上的积雪,急道。
师兄,你进了我屋?
…
“啊!”
咋地,我不能进啊!
…
清玄子强扯出一抹笑,道。
不是…就想着你们进去了,不是把寒风给灌进去了吗?
…
“害”
正定拍了下清玄子的肩膀。
我当是什么事,让你这般惊讶,原来是怕风灌进去呀!没事,我也就看了眼就出来了,没灌风进去,暖和着呢!
“不过?”
这会儿,正定才想起正事儿,他又向清玄子靠近了些,说。
昨夜,你可看到什么人没有啊!禅房外那掌印瞧着来者不善,你可注意些!
清玄子闻言,蹙着眉头。
有掌印吗?他怎么不知道?见正定这般谨慎模样,难不成真有人闯入宁音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