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洋葱一层层被剥开,放在滚烫的热锅里来回翻炒。
勾人的香味儿在空气中沸腾,蒸发着独属于二人的原始欲望。
俊俏的小郎君仰躺在床上,墨发散乱铺陈,舒服到极致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沾湿玉枕。
受气包小媳妇似的,嘴里还不断发出小兽般的鸣呜。
言·恶霸·清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少游学会了?”
长发垂落,雪色半遮半掩。
视线略略下敛,见两岸青山多妩媚。
鼻间生热,心口发烫。
许文章点头,漆眸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像一个接受完夫子谆谆教诲的乖宝宝。
“阿清,我可以。”
他可以很行。
至于刚开始没叫她满意,只是个小小的失误而已。
言清让出主动权,任由他新手上路。
一夜急风拂浪涌,鸾床枝摇,骤雨难消。
几缕相思入情窍,英雄折腰,猛打芭蕉。
夜间提水送来的丫鬟,羞得脸红不敢抬。
许文章爬起来的时候,言清已经神清气爽的去了宫里上朝。
他将脸埋在薄被里,跟爬行走路期间的毛毛虫一样撅着个屁股。
左脸蹭蹭,右脸蹭蹭,痴汉的深深嗅了几口言清残留的馨香。
嘿嘿嘿,他终于成为阿清的人了。
他现在只想滚来滚去,抱着被子,在这美梦成真被销魂地容纳过的地儿扭扭扭。
使劲扭扭扭。
“将军,殿下让奴婢们服侍您洗漱。”丫鬟在门口喊,没得到允许不敢随意进来。
许文章拢进了身上的亵衣:“小爷自己来,你们都歇着吧。”
他的玉体只有阿清能看。
穿好衣服,系腰带的手忽然动作停顿了下。
他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刚侍寝完毕的妃子?
等等——
为什么是妃子不是正宫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