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腿部挂着一树袋熊的样子有些滑稽。
张汉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要嫂夫人帮他媳妇也生个言清这样的闺女。
“遵元帅令!”见到这场景的其他将军和士兵,个个笑得跟烧开的水壶似的。
言清将醉倒在自己怀里的张婉清抱回大帐,叹息一声,在床边站了会儿才离去。
她离开后,两行清泪顺着张婉清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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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秋率领大军兵临城下这天,距离粮草被烧不过短短五日。
“军师小姐。”言清带着美景和连翘登上城楼,士兵们崇拜看着她齐喊。
不知是谁起的头,大家便也跟着这么叫她。
楼下乌压压一片人,负责叫阵的士兵骑马出列站在最前方。
风有些大,吹得远处的黑狼旗帜飘动。
“小姐带奴婢来,是要奴婢骂回去吗?”美景挽起袖子,跃跃欲试的说。
底下叫阵者的污言秽语听得她横眉竖眼,双手叉腰已经做好跳着脚骂回去的准备。
连翘也仿着她叉腰,鼓着脸俨然气鼓鼓的河豚翻版:“漂亮姐姐,我也会骂人!”
城楼上哄笑一片,紧张肃穆的气氛好似一下子轻松许多。
言清食指戳了戳美景的包子脸:“找你来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她看向右侧,几个士兵抬着五石弓上前架在城墙上。
指着下方敌军正中央位置的拓跋秋:“瞄准他,目标敌方军旗。”
在她信任的目光里,美景咽了咽口水,心中蓄着股豪气,搓搓手上前。
我可以的。
她给自己打气。
和平时训练的一样,臂展不够腿长来凑,她以脚蹬弓,朝半空射出一箭。
箭矢以抛物线朝着敌军而去,射倒嚣张的黑狼旗帜。
“中了中了我中了!”美景高兴的跳起来,抱着一旁的连翘转了几圈。
正当我军士气大振之际,言清一声令下,城门大开。
擂鼓声声震耳,号角吹响连营,的卢飞快,嘶鸣不绝。
“军医营做好救治准备。”言清对连翘说。
许文章银甲被身,寒光照衣,和他容色一样鲜艳明媚的披风在风中招展。
知道言清就在城楼上看着,他也没有回头。
曾经打马长街的纨绔少年,而今像狼王般浴血奋战。
他难以抑制内心的兴奋,仿佛自己天生就该属于沙场。
朔气拂面吹开在战斗中凌乱的发,他野兽般凶狠的目光将敌军将领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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