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言清腰间的大掌收紧,两人间愈发紧密。
胸前柔软随着她呼吸起伏,二人心跳好似融为一体。
韩盛反客为主,吻到浓烈时,手已挤进肚兜一角,却在沉迷时骤然清醒。
被推开的言清一脸讶然。
他人已至床下,面色羞红中带着一丝尴尬:“便去行圊。”
行圊,是如厕的雅致说法。
方才喝多了茶,再加上陡然而冲至下腹的异样感,让他有种想要释放的冲动。
言清娇笑:“夫君去吧。”
待韩盛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然入睡。
借轩榥偷来的几缕月光,他望着言清恬静的睡颜,在床边久久伫立。
抚摸了下温热酥麻的唇,他脑中晃过朱红绫锦束裹的羊脂丰腴。
其上绣制的是小夫人最爱的并蒂双莲。
他闭上眼耳根发烫,在床沿坐了会儿才和衣躺下。
可是小夫人似乎睡相不太好,笔直匀称的小腿搭在他腹前,又一只素白藕臂横陈于他胸膛。
毫无睡意的他动也不动,睁眼到天明。
第二日饭桌前,张婉清看到自家女儿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反倒是女婿精神萎靡如被榨干。
轻咳了声收回看向两人时目光里的暧昧,她给言清夹了一筷子菜。
“凡事要懂得节制。”
反倒是一旁的言小弟,傻呵呵的开口:“姐夫怎么一副被妖精吸了阳气的样子?”
韩盛端着饭的手一抖。
张婉清一个眼刀瞥向自己儿子:“言百川!你书都读进狗肚子里了?”
“娘,姐,姐夫,我吃饱了。”言百川捂着屁股站起来,风风火火就往外跑。
一看就知道没少挨揍。
张婉清笑得温婉:“让贤婿见笑了。”
韩盛依旧是芝兰玉树的君子仪态:“岳母哪里的话,百川性子直爽,很是可爱。”
回左相府的马车上,男人如专心打坐的和尚般,敛眸阖目像是在假寐。
言清直白打量着他,笑眯眯瞧着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将衣袍抓出褶皱。
差点就能看到禁欲君子失控的模样,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