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生疏冷硬的“白同学”,一个是亲昵热络的“阿陵”。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杨舒上次被球砸伤,是白云轩送她去的医务室。
惯会伪装的男人,通过并不频繁的关心,赢得了女孩的好感。
觉得他跟赵金陵不是同一类人,杨舒将他视为朋友,两人也加了微信。
他也在杨舒面前表现了对言清的好感,时不时会旁敲侧击言清的一些喜好,营造出默默付出的追求者假象。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经意跟杨舒提起言清的生日,也不足以引起旁人的怀疑。
言清没有他故意为之的证据,更不确定爆炸头几人是不是受了他的故意引导。
但这不妨碍她煞有其事的诈他一诈。
只是她没想到,男人竟会大方的承认。
“还是清清懂我。”白云轩站在窗边,探进来的阳光斜打在他后背,将他蓬松自然卷的发烫成橘黄。
言清红唇紧抿,脸色陡然冷凝:“给阿陵下药的事,也出自你的手笔吧?”
视线滑落到他腕间,“那人听你命令,跟红绳的主人有关。”
她的话已经跳出猜测,直白而笃定。
白云轩猫瞳里似有光芒乍泄:“清清的洞察力,真让轩动心。”
他走向言清,眸中的占有欲清晰可见,浓烈得如同黑渊,要将她整个吸进去。
将她锁在自己与钢琴之间,凑近在她颈侧贪婪深嗅一口:“轩每每做梦,都是在床上被老师狠狠的教导。”
“所以请大力的厌恶我吧,这会让我更加兴奋的,老师。”
言清抽出被他按住的手,毫不客气的甩了他一巴掌:“阿陵知道真相,不会放过你。”
白云轩被打得脸偏过去,牙齿受力磕破的嘴角渗出血丝,被他舌尖卷入口中。
他笑容愈加灿烂,左颊笑涡凹陷使得鲜红指印更加显眼。
“我和阿陵早就在一根绳上。”他有恃无恐,“他可以,我也可以的,清清。”
深情融化在他痴痴的凝视里,身体微微前倾靠近,被打一巴掌的他反而更加激动。
言清冷漠推开他:“被最好的兄弟算计,我真替阿陵不值。”
“希望你适可而止。”她走到门口时站定,“这件事我会瞒着阿陵,当然,是不想阿陵难过。”
她开口闭口都是赵金陵,让白云轩胸腔里嫉妒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