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了竟还觉得欢喜。
眼前浮现言清的脸,他摸了摸唇边漾起的笑。
心底那种因会变成怪物而生的自卑感,反而在女孩含着几分戏弄调笑的目光里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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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基逃跑的消息在道上越传越凶,罗西尔忙着在将军府旧部的帮助下接管缅边势力。
言清倒很是清闲了几天。
天气正好,万里无云,将军府庭院门前停着两辆车。
阿刚抱着一捧玫瑰,站在红色超跑前理理领口又摸摸脸,期待的目光时不时望向楼上。
如同驾着婚车来接新娘的新郎。
在他前面不远,胡先生靠在副驾驶前,手里夹着根点燃的香烟。
他一身正装,头发也是精心打理过。
烟灰色的眸子仍将情绪藏着,只即将烫到手指的烟泄露了一丝紧张。
习惯独坐高台指点江山的人,心头却蔓延着无边际的恐慌。
他的小姑娘还愿不愿跟他走?
浮出水面的算计,已经将他们划在银河两边,他知道自己不配,可还是想试试。
因为不想失去。
看向年轻鲜活的少年,他布满沧桑的心又荒芜几寸。
就像一场比赛,对手已经站在终点线前,而他还在半途蹒跚。
罗西尔亲自送言清出的门,他没有过多挽留,风流眼在两个情敌身上绕了一圈。
还是觉得自己胜算最大。
毕竟他可是美貌与心机兼具。
今天的他特意穿了件低领针织薄衫,恰好能露出锁骨到胸膛交错的红痕。
在他冷白的肌肤上显眼而暧昧。
他将言清耳边的发丝挽到肩后,扬起唇角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来接人的两个男人听清。
“阿清可别忘了爷,爷的胸肌和腹肌永远为你敞开。”
拉了拉衣摆,右肩往下塌了塌,V字领口又往下松了些。
痕迹更鲜明了。
刺得对面两人的眼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