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失火,拍出去的货品跑丢几个,大厅里臂缠袖章的护卫都警戒起来。
厅内的人已经换上半脸面罩,看起来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假面舞会。
言清也戴上了蝶形面具,露出精巧的下半张脸。
经过一个侍者时,瞥到他鬓角的汗,她脚步不由一顿:“给我杯酒。”
“您请。”侍者将托盘恭敬端到她面前。
手指在高脚杯上游移,最后落在年轻侍者的下巴:“多大?”
“二、二十五。”侍者气息微有些乱。
言清轻笑,手落在他胸膛,沙哑着声音:“本小姐问的是下面的尺寸。”
暧昧的话弄红了侍者的脸,手里的托盘都不稳的抖了抖。
“小心。”言清替他接过托盘,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指尖勾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东西。
她还想再调戏几句,身体却在这时被另一个人拉入怀里。
入目是一张狐狸面具,暴露在外的薄唇不耐抿成一条线。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低沉的嗓音含着抹担忧。
言清被他带到角落,双手缠住他劲腰,偷摸将刚拿到的小物什放进他口袋。
“腿是自己的,爱去哪去哪,先生问这种话实在多余。”
男人烟灰色的眸子,看向她时柔情不经意溢出,使得他瞳色的灰都好似深了几个度。
这双眼睛太有辨识度。
胡先生捉住她的手,却没阻止她的动作,将人抱起来抵在墙上,单腿支撑她身体。
倾身贴过去要捕捉她的唇:“我很想你。”
言清避开他的吻,他眼神暗了暗,似有一抹受伤闪过。
“先生以前可不会说这种不成熟的话。”言清娇笑抚上他侧脸,红唇停在他嘴角前,稍微近点就能亲上去。
她嫌弃的将人推开,嗤笑:“没意思极了。”
胡先生的心脏正经历着钝刀割肉的痛,他面上肌肉绷成一根拉紧的弦。
“是我的错。”
说这句话的他好像泄了股气,高大的身形显出些许萎靡。
不管言清待在将军府,还是住进罗基的私人庄园,他都没有见她的机会。
在这里碰见,他心有隐秘惊喜,更多的却是对她安危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