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金屋藏娇事件当事人,明明是被变相软禁的状态,她却跟回自己家一样悠闲自在。
某人既然想演,她也不介意配合。
端着聋哑保姆炖好的汤,她大摇大摆的往书房走去。
“老板的书房,其他人谁也不能进。”拦住她的还是老熟人。
红发少年阿刚严阵以待,刀疤脸林江双手抱臂靠在墙边。
胡先生亲信不少,唯独对这两人格外信任,不论去哪,都会贴身带着他们。
言清捧着托盘向红毛逼近,眨巴着眼问:“即将成为先生新娘的我,也在‘其他人’之列吗?”
“当然!”阿刚昂首挺胸,“这是规定!你、你站远点!”
现在只要见着言清,他就将自己的枪抓得可紧。
旁边的林江阴沉沉看了他一眼,偏向言清语气公式化的说:“夫人还请回去。”
“我偏要进去不可。”言清提高声线,冲着门内大喊,“老公,他们不让我进去见你!老公~你说句话呀!”
很快,屋里传来胡先生的声音:“让她进来。”
言清高傲的抬起下巴,孔雀似的扭着小腰向前,在接近阿刚的时候朝他抛了个媚眼:“你们不能,不代表我也不能。”
临进门,她又偏头看向林江,面上尽是不屑。
“老板不会真被狐狸精迷住了吧?”阿刚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红发,小声嘟囔了一句。
林江紧抿着唇,阴戾的表情使得脸上几乎贯穿到脖根的长疤更加可怖。
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森冷的目光落在无所察觉的红发少年身上,又很快若无其事的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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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书房的言清没有多打量周遭一眼,径直走向书桌后的男人。
“我给先生煲了汤。”
她将托盘放在桌上,盛了汤到碗里,端到胡先生面前。
先舀了一勺自己尝,再将汤碗递给他。
“为了让先生喝到我亲手煲的汤,人家的手都差点被烫伤。”
言清深情款款的望着他,眉眼含情的模样宛若贤惠的妻子。
胡先生抬眼看她,抿了一口就尝出是保姆周嫂的手艺。
“来这做什么?”他放下碗,靠向椅背淡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