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随他进了屋,一应好奇的视线被隔绝在门外。
“呀~”她惊呼一声扑向男人,在他准备侧身躲避时揪住他腰带。
松松垮垮的浴袍就靠一根系带拢着,没能如她所愿投怀送抱成功,大饱眼福一场倒也不算太亏。
小麦色胸膛上疤痕纵横交错,在那鼓鼓囊囊的肌肉衬托下,不仅不显得丑陋,反而有种破碎颓靡的美。
被系统压下的药效猛地窜起,仿佛要将她整个焚尽的野火。
言清一双水眸不自觉泛起涟涟莹光,双腿微微打着颤,她狠狠咬了下腮帮子,才勉强让自己不化身色中饿鬼。
该死的小八,她说破了嘴皮子以死相逼,才让这家伙答应帮她一把。
却也只是压制而已。
能忍到现在,也算她毅力强大。
瞧见她如饥似渴的眼神,胡先生神色一滞,指尖微僵的拢了拢大敞的衣襟,就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就是你的诚意?”男人讥讽的勾了勾唇,眯眼盯着她手里拽断的系带。
上下扫视的目光里尽是防备,好像她是什么叫人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一个小失误。”言清仿佛没听见他话中的鄙夷,淡定自若的接近他,“其实,我今天是为救胡先生的命而来。”
掠过他敞露胸膛的视线越发肆无忌惮,波光潋滟的眸子里似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再藏着也没用,反正该看的她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