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面看着很朋克,又是七彩狼尾头又是极限运动的,实际上连纹身都是贴的——她表示,没有什么东西能值得她纹在身上一辈子。
当时薛素问在一旁酸溜溜道:“那我们呢?我们也不行吗?”
陆佐伊摊手:“你们三个大活人就在我眼前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去再弄一个死东西在身上?睹物思人还是追忆往昔,不吉利、不吉利!”
原生家庭的创伤让她有些缺乏亲密关系的安全感,导致她对眼前人总是只争朝夕,但凡能做事的,绝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换句话说,掌控欲强,行动力更强。
不过骨子里确实有几分不管不顾的叛逆就是了。
她不常喝酒,不代表不会喝酒。
陆佐伊熟练地起开一瓶白兰地,拿起来轻嗅了一下,“嗯……这个气味有点陌生了。”
平时工作,工地里的男人实在太多,应酬又爱劝酒,在酒桌上指点江山、口若悬河,逮到一个小年轻就教训几句。导致她看见酒就想跑,对酒的记忆不太美好。
酒原是没有错的,只是错误的时机导致她无心欣赏罢了。
薛素问拿起红酒,另外支起一个锅子,煮热红酒——养生。
苹果、香橙、柠檬切片,再加入丁香、八角、桂圆,最后放上几块冰糖。小火慢煮,喝起来酸酸甜甜,入口唇齿留香,水果味沁人心脾。
每次江危和祝槿都很
四人平日里很少喝酒,连陆佐伊这个风一样的女子都不怎么沾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