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

还不等墨玉说什么，就见夜墨殇审视地看着江清淼，肯定道。

“啊？”

刚心虚完的江清淼，一回过神儿来就被夜墨殇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给盯着，显现出了一瞬间的呆滞。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认识我。”

面对江清淼的呆愣，夜墨殇再次强调道。

“这，啥情况？”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墨玉看看一脸笃定的夜墨殇，又看向一脸不知道说什么的江清淼，满脸懵逼的问道。

而面对自家仿佛是降智了的精神体，夜墨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只专注地等着江清淼的回答。

遭到夜墨殇忽略的墨玉也是不恼，反而是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清淼，等待着她的回答。

“上将大人的这张脸应该没几个人会陌生吧。”

面对两人那略带审视的目光，江清淼避重就轻地答道，视线却不敢对上两人的眼睛。

虽然这个理由稍微显得有些牵强，但也还算合理，不然江清淼总不能说她是从一个联邦卧底那里了解到的夜墨殇吧。

如果江清淼真的那么说了，指不定立马就能被当成间谍给抓起来，还是审都不用审的那种。

“是吗？”

显然对于江清淼的回答，夜墨殇并不满意，可现在也确实没有更好的理由解释她为什么会认识自己。

至于让江清淼将真相告诉给夜墨殇，那就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