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里,应离可以一直保持清醒,但过于清醒就会不知不觉地忽略自己的情感,他动了动手指,接着又轻轻贴了下唐逸书的唇。
如果先前是情到浓处,那现在就是对这份情感再一次确认。
然后,应离小心的将唐逸书的头发和自己的戒指分离开,接着用手指蹭了蹭男人由苍白而变红的唇瓣,他低声道:“唐逸书,我现在叫乔轻叶。
又一次相逢了,你现在似乎很不好……”
应离低头去看他身上的伤痕,眉间已然带上了郁色。
“我没有那么不好。”唐逸书说,“他急需秘宝,我佯作配合,这些伤只是他破不开机关后泄愤打的,没有多疼。
更何况,你来找我,这便够了。”
在上个位面告别的时候,应离对他说:“下次见,等我,我会来找你的。”
这句话恍若深植在唐逸书心底,他记得那个名字,记得这句话,即使还有一大片模糊的记忆和想不起来的容貌,但他一直在等。
现在,他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