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爱德华少爷!这里是华国福建的福州,华国救国军的控制范围之内,就是我们此行进行商业合作的地方!”约翰激动地回答道。他心中充满了期待,终于又可以见到楚天铭等人了,这意味着自己的财富将再一次迎来爆炸性的增长。
爱德华少爷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带着浓浓的失望之色。他嘴里不停地埋怨着:“真是个糟糕的地方!我为什么要大老远地跑到这个鬼地方来?成天待在这该死的船上,我感觉自己浑身都要发霉了!该死的,我现在只想洗上一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再睡上一个好觉。”
爱德华,全名是爱德华.罗斯,是美国大财团罗斯家族的一名嫡系少爷。他拥有着卓越的商业头脑,但同时也为人傲慢。这一次,他奉罗斯家族的命令,跟着约翰前来华国,与以楚天铭为首的救国军展开合作。
对于罗斯家族的这个决定,爱德华感到非常抗拒。在他眼里,华国是一个贫穷、落后且非常愚昧的国家,他所知道的这个国家还长年都在打仗,除了卖军火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和对方进行合作的地方。可是,罗斯家族的主要业务并没有涉及到军火买卖上面,而且合作的对象还是华国的一个地方军阀而不是这个国家,这让他更加看不上眼了。
“卖船吗?”爱德华心里暗自嘀咕道,想起了出发之前老家主对他的警告。
“爱德华,华国的救国军或许是我们今后的一个大客户,去到华国之后请收起你的傲慢,要是因为你的原因导致我们之间的合作失败,你就给我滚出家族去!”老家主面色凝重地警告道。
“我会的,可是我想问一下,这样一个落后国家的军阀势力能够和我们合作什么,亲爱的家主爷爷?”爱德华问道
“粮食、钢铁、能源、药品、日用品,只要是对方感兴趣的我们都可以进行合作。”老家主郑重地说道,“对了,约翰说他们想买船,你去看看能不能多弄点大船的订单来,咱们的造船厂已经因为没有订单都快停工了,再这样下去就该关门了。”
爱德华表面上非常认真的听着,但心里却非常的不屑。对方只是一个军阀势力而已,就是有钱又能多到那里去,他觉得老家主地想法实在是太荒谬了。
爱德华对这个国家的贫困和落后感到不屑,他不明白为什么家族会对这个地方感兴趣。在他看来,这个国家的人民简直就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与他们做生意简直就是自找麻烦。
但他又不能违背家族的决定,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前往华国。在出发前,爱德华已经对华国做了一些调查。他知道这个国家的政治局势非常复杂,各地的军阀为了争夺地盘而经常发生战争,现在更是已经被日国打到了国内。
他还了解到,这个国家的经济非常落后,人民的生活水平很低,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所以,他对华国的军阀也没有什么好印象,觉得他们都是一些贪婪、残忍、无知的人,与他们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约翰则是美国国内近两年的一个传奇商人,他通过从美国和华国之间倒卖粮食、药品和钢铁再短短的时间内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约翰的成功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有人模仿他花费了巨大的成本将这些东西好不容易运到华国却在短时间之内找不到合适的买家,最后大量积压在港口,以致于最后不得不低价卖给华国的一些投机分子,结局就是差点赔的连裤衩都没了。
罗斯家族花费了一些力气才搭上约翰这一条线,打听到他的成功来自于一个叫做救国军的华国武装势力。老家主又花费了一番功夫对救国军的崛起之路进行了深入的调查,最后他也被震惊住了。从约翰的口中得知救国军想要买船的时候,老家族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的巨大利益,这才有了爱德华的这一次福州之行。
站在甲板上的约翰看见一队士兵快速的封锁了码头,很快楚天铭和李凯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面。
和爱德华不同,约翰是深知救国军实力的。楚天铭和救国军在他眼里就是财神爷一般的存在,只要他们高兴哪怕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消息都能够让自己赚的盆满钵满,更何况这样一个庞大的势力的日常消耗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满足的。
能够紧紧的抱住救国军的大腿,是约翰这辈子最为得意的一个决定,没有之一。
“嗨,亲爱的楚,亲爱的李,你们还好吗?”一下船,约翰就飞快地跑到楚天铭和李凯的面前,用蹩脚的话语打招呼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亲切和喜悦,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友。
楚天铭和李凯微笑着回应他的问候。楚天铭伸手和约翰握了一下。他看着约翰,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神色,随即打趣地说道:“约翰,你这家伙又胖了!看来这些年你的日子过的非常的不错嘛!”
约翰大笑着,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团。他拍了拍楚天铭的肩膀,回道:“拖你们的福,这些年我的生意越做越大,财富也越来多,自然也就更加享受了!”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仿佛在向楚天铭和李凯展示他这些年的奋斗成果。
“几年没见,约翰你的话语说得是越来越好了!现在连恭维的话都说得这么顺畅了!”李凯也在一旁打趣道。
“这是当然的!”约翰满脸严肃的样子,“亲爱的你,自从咱们开始合作之后我就一直认真的在学习话语,为此我还专门请了华国的留学生做家教,自然是说得越来越顺溜了!”
他的话引得在场的人一阵哈哈大笑,笑过之余大家之间的感情也亲近了不少。
“约翰,你确定这就是你所说的充满了财富的那一片的土地?”在邮轮上,一个年近三十、表情的傲慢的白人男子有些失望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