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管事常年受职于徵宫,与外人接触的机会,而世上有神药令人起死回生,且容易获取的也只有出云重莲。”
宫远徵得宫尚角示意,未作出任何反应。宫子羽继续说道:
“出云重莲现有四朵,三朵尚在含苞,只有一朵已成熟。”
“是只成熟一朵,在两年前,被老执刃要去给了宫唤羽。”宫远徵提醒,也恰好补充了宫子羽言语中的遗漏。
“而且贾管事的儿子的变化亦是在两年前,”说此,宫子羽向前堂三位长老行下一礼,“也请三位长老宽恕小羽犯下的不敬之罪。”大半夜时,
宫子羽偷偷带着金繁去检查宫唤羽的棺材,却发现里面的人并非是宫唤羽。
那我待在这里做什么,总感觉他是故意把我牵扯进去的,抬眼看向宫子羽——背后的人,却得到他摆手背身的回应。
“也许,无锋派来的刺客不止一人。”话音落下,得到甚至包括宫尚角在内的一行人的赞赏眼神,
宫子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想起谢危的一些话:
“你只相信眼前的东西,却没想过这一切就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你需要动动脑子。”
“宫门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不知晓世道至艰,多得是让你吐血的办法。”
谢危打心底里觉得宫子羽需要在实践中去磨练,所以回忆自己生前的经历,艰难险阻困苦都可以是形容词。
但心中却无了情绪波动。
所以他简化了几层,作为梦魇的形式让宫子羽去亲身经历,这样尔虞我诈唇枪舌战的过程,除了情感。
“所以我在这里,”执刃殿大门早在宫子羽开口之际被关严,群侍把守,闲悠人员皆被逼退。静立在中央后尾,我默默看着
“想请各位长老,尚角哥哥,远徵弟弟与我一起演一场大戏。”得宫子羽提名,在场之人各有神色。
默默看着,所以我在这里做什么,强行把我绑在一条绳上,视线范围之内,各人与各眼。谢危知晓她做事随心,指不定哪天就会破坏他的计划,所以得提前把人控制住。
“经几日观察,我心中已有怀疑的人选。”宫子羽将视线投向我,“但尚未有证据证明。”收获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我缓缓叹了一口气,等待宫子羽接下来的话:
“但我们仍需要一个明面的无锋刺客,不知姑娘能否帮宫门一个忙。”
得,学会拿大头压我了,微微笑着,目光与在场之中宫门之人对上视线,
他们之中有人仿佛被转变如此快速的宫子羽被震惊到,同时也被他出口的话震撼得停顿了几秒。
“为什么是我?”我笑不出来,淡淡的声音唤醒了在场人,但心里在默默骂他们。
有神经,是真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