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相识,所以未相知。”上官浅脸上微红,也有些犹豫,但“若真如公子所说,阿宥姑娘也曾来自孤山派,能否让我与她再见一面。自从阿宥去了后山,
我现在,还有些想念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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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他言道,“我曾听月公子说过,阿宥姑娘近期得了风寒,身体不太好,况且后山不轻易让外人进入,这个念头还是暂时打消为好。”
“……嗯。”上官浅应下,目光瞧着那碗被她放了超多糖粉的茶汤,微微笑一下。
徵宫中,
宫远徵看着被平铺在桌上的纸张,将最后一张药方的原材名字写在上面,并分别把它们排列好。
这张纸上并没有写明,制作药物的真实功效,只能等他自己弄清楚。
“远徵,你既然想学,那我便教给你。”
“……很多事情,你既知道非黑即白,那药物也是同样的。
毒药用对了,也可以是解药。”
“我给你出几个考题,记得在余下时间里弄清楚。”女子蘸着墨水,热烈的阳光模糊了她的面容,只有温柔而亲和的声音。
脑海里,时不时晃出陌生的场景,幼小的孩子和年轻的女孩呆在一个房间,里面也有其他人,和摆放得满当的干药材。
“姐姐,这花环你戴着真好看。”白色粉色的蔷薇花被编织成环,连尖针都被小少年贴心地削去。女孩恬静地笑容,轻轻抚摸男孩的脑袋。
宫远徵抵住脑袋,几乎连自己都难以辨析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虚幻的过往。
越来越明显了,从这些莫名而频繁的记忆里,他从徵宫各处,无论角落还是藏室,找出许多东西,若对于之前的宫远徵,
是从未有过的。干枯的却依旧留存颜色的环花簇,红色的白色的依然可见。宫远徵握住她的手,牵着小孩童的手,带着他去后山处,药草密集处去辨认中药材。
阳光明媚,即使在枯黄密长的苇荡里,依旧抵抗不住她(指太阳)的热烈,踏在厚实的土壤层上,小宫远徵握住一个小铲子,
在旁边捣鼓,抓住机会将一只小虫握在手里,给姐姐瞧时,却把她吓到了。而此时,宫远徵忍不住笑出声,
却也不知不觉流下一滴泪。他放下一个小盒子,它是姐姐曾找来暂时给他装小虫子的物具。
。
将冷掉的茶水倒入盆中,重新斟茶。只是热茶滚烫,还是得再等待一会儿,慢慢起身,缓步走路,朝门的方向。
打开门洞,外面站着一个人,似乎踌躇已久。“你居然没死!?”
万俟哀觉察寒鸦肆最近行动异常,便从暂驻点偷偷跟随,最后来到这里。面上无觉倒是笑意丛生。
“你很失望。”歪歪头,偏移视线注意到万俟哀身后,站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酒肉和尚。
是寒衣客。
“你知晓,自己也被人跟随。”寒衣客是四魍之中轻功最高超者,虽万俟哀与其差之毫厘,但依旧是有强弱之分。
当门洞被打开的一刻,寒衣客目光袭来在看清人的刹那之间,很快便脚触落地。寒鸦肆被安排出去,这里只余两位寒鸦——寒鸦贰和寒鸦伍。
万俟哀快速转身,看向来者,在见到寒衣客的同时,紧绷的状态顷刻放松。
“你们很闲?”今日是寒鸦伍。
茶水伺候,面前的茶降温到适饮的程度,端起杯子,未靠近唇边,便被人夺走抢去。看着对面无赖的几个人,只能重新再倒一杯,“你们想知道什么?”
“那日,宫门有消息传来,抓获一名魑阶刺客,被吊死在宫门城外。看外貌和身形,与你十分相似。”
“所以……便以为是我。”只是虽这么说但……不得不感叹宫门人的狠心,
还有,这法子像是月公子他提出来的。
宫尚角竟然同意了,也不知宫远徵是否知晓他的好哥哥这么处理自己姐姐(非亲)的尸体。其实,如果再过分一点,
在宫尚角与阿宥姐姐之间,他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死的人是旧尘山谷,医女阿宥。是曾经孤山派的遗孤,现在寒鸦培训出来的魑阶刺客。”看来云为衫
已经把阿宥的身份透露出去了。
“云为衫,假使有一天,你的身份暴露,可以把阿宥的身份也透露出去。”
宫子羽会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