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剡溪茶的培植方向,还是那一大片的茶园,都是一笔巨大的馈赠,无功不受禄。
“爽快!”江行过打了个响指,笑呵呵地道:“助行远开拓江家在京城的茶行生意;另外,如果剡溪茶培育成功,只能在江家的茶行里面销售,利润五五分成。”
辛夷认真听着,等他说完,失笑道:“老夫人这是要将我绑在江家了。”
“不!”江行过神情严肃地摇头,“老夫人希望你做她孙媳妇。”
“呸!”辛夷啐了他一句,粉面殷红,“你这人,就知道胡言乱语,没一句正经的。”
“天地良心,我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江行过夸张地替自己喊冤。
辛夷没有与他纠缠这个话,低头默默思索,然而江行过接下的一句话,顿时让她黑了脸。
“你身上应该没多少银子了吧?听客栈的掌柜说,你因为银子不够把一枝簪子押在了他那里。”
“江行过!”辛夷磨着一口锋利的小银牙,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她在宫里的时候,赵怀其实送了很多东西给她,金银珠宝更是比比皆是,但离宫的时候,她一样东西都没拿,只拿走了当初带入宫的那些东西,余下的首饰玉器,都原封不动地摆放在钟粹宫。
原本她随身的银子也足够用上很久了,偏偏前儿个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小偷,被偷走了钱袋,她那会儿也没有发现;一直等回到客栈,小二来催讨住店的银子,方才发现钱袋不见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将簪子押在柜台。
江行过对她那“凶狠”的眼神不以为意,自顾自地道:“那枝簪子我看过,只是银质,做工也算不得上乘,顶多抵你两天的房钱,两天后怎么办?再押一枝簪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扫过辛夷发髻上为数不多的簪子,眼中隐隐有几分戏虐。
辛夷被他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地道:“不会说话就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