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阳叹息一声,无奈地道:“事已至此,生气又有什么用,希望后面的事情顺顺利利,莫要再出幺蛾子了。”
“会顺利的,别担心。”徐晋之一边说着一边握住翊阳微凉的双手,努力将自己掌心的暖意传递过去。
沉默一会儿,翊阳又不放心地道:“安排几个人来这里守着,以免有不开眼的歹人对太子不利。”
“我知道。”徐晋之依言答应。
“回去后就立刻安排。”翊阳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这次徐晋之没有回答,而是笑了起来,翊阳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蹙眉道:“驸马笑什么?”
徐晋之笑语道:“我笑公主嘴硬心软,恼归恼,气归气,却始终不忘护太子周全,唯恐他受一丁点伤害,犹如那护犊的母牛。”
“好啊,你笑话我,还……还说我是母牛,该打!”翊阳被他说得粉面通红,又羞又恼,扬起粉拳轻轻往徐晋之胸口捶了几下。
徐晋之哈哈一笑,握住翊阳的手赔罪道:“好好好,我错了,还请长公主恕罪。”
翊阳正要再说他几句,可是对上他满是柔情的双眸,心头一跳,那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干脆别过身不理他,结果又对上春菱那张笑意满满的脸庞,刚消下去的红晕顿时又浮了上来,而且这一次连耳根子都红了,她羞斥道:“你这丫头,也看本宫笑话是不是?”
“奴婢万万不敢。”春菱跟了翊阳那么多年,自然看得出她并没有当真生气,故而并不害怕,“奴婢是见您与驸马那么多年一直伉俪情深,恩爱不移,替您高兴呢。”
“贫嘴!”话虽如此,翊阳脸上却是抵制不住的笑意,显然对春菱的话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