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晋成说到这里,又大倒苦水,“老夫人您不知道,那几个家伙嘴毒得紧,我若是反悔,怕是第二天就传遍了岳阳城大街小巷,走哪儿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我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所以……”
江老夫人冷笑着接过他的话,“所以就骗到江府头上来了是吗?”
“晚辈知错。”汪晋成满面通红地应了一句,随后又急急辩解道:“晚辈就是好面子,想赢他们一回,并无恶意;入江府这半年来,也还算恪守本份;还请老夫人大人有大量,网开一面。”
江老夫人冷冷看着满面哀求的汪晋成,“我再给你一个机,若还不肯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汪晋成一怔,满脸茫然地道:“还有什么事情?”
江老夫人眉梢微微一跳,扬声喝道:“来人!”
守在外头的陆管事听到江老夫人的声音,立刻推门走了进来,恭敬地问道:“老夫人有何吩咐?”
江老夫人指一指还跪在地上的汪晋成,把他拉出去重笞三十下,然后押去府衙,你告诉赵知府,这个贼子居心不善,意图害人性命,请他严查!”
陆管事眼底掠过一丝诧异,但他知趣地没有多问,答应一声,便招手唤了两名小厮进来,一左一右拉着一脸惊骇的汪晋成往外拖。
走到被人左右架着往外拖,汪晋成才算回过神来,急忙替自己叫屈,“老夫人,您可是岳阳城中德高望重之人,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黑白,冤枉无辜之人;这事若是被人知道,可是要戳脊梁骨的啊,就连江家的名声也要受影响。”
任他如何叫喊乃至威胁,江老夫人神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那双眼睛更是冷得像冰块一般,没有丝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