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嬷嬷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当即与赵嬷嬷一道欠身答应,随后又带着几分迟疑问道:“那老爷那边……”
“也不许说。”这四个字,江老夫人说得没有一丝迟疑与犹豫,至于她为何连江怀德也要瞒,刘嬷嬷知趣的没有问。
“季大夫。”听到江老夫人唤自己,季近道收回同样有所不解的心思,客气地道:“老夫人请说。”
“你的医术,我是知道的,行远就托付给你,同样的,拔毒但不可为人所知。”江老夫人郑重地说着。
季近道颔首道:“我知道,我会将拔毒的药混在医治内伤的汤药之中,所有药都由我亲自送来,不假任何人之手,请老夫人放心。”顿一顿,他又道:“不过,这药怕是要服上好一阵子,忘川的毒可不好拔,哪怕是初期。”
“好,我知道了。”江老夫人在收拾了一下心神后,她领着众人步出耳房,回到东厢房之中。
江怀德与洪氏都已经到了,正焦灼地守在床前,看到江老夫人他们回来,连忙迎上来道:“母亲,季大夫行远情况究竟如何,是否有危险?”
他已经从牛二等人口中知道了季近道要求单独言语之事,只当江行远伤势过重,有性命之忧,急的不得了。
“危险倒是不至于,只是这药得服上好一阵子,伤愈之后,还得好生将养一阵子,用上等的药材来恢复元气,这次苦头可是吃大了。”江老夫人半真半假的说着。
江怀德不疑有它,得知江行远没有性命之忧,顿时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至于药材,库房存了许多,尽可拿来用。”
洪氏在一旁道:“妾身待会儿就去库房瞧瞧,把那些个年份久,药效好的人参、雪蛤等等都给挑了送过来,尽着给长公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