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将东西藏得极为隐蔽,若是不然,若非如此,恐怕这账本也保留不到现在。”
说到这里,花映雪不禁生出了一个疑问,“许娘子,按理说,这账本应该是王坤十分重要之物,藏得十分隐蔽才是,若非如此,这账本早就被人给翻出来了。
你又是如何得到这账本,然后在王坤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账本带出威远侯府的呢?”
许凌然脸上出现了一抹讽刺,不是对花映雪的,而是对王坤那一大家子贱人的。
“王家那个蛇鼠窝,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们素日里,几乎不允许我与其他家的人有任何密切的来往,因为这不但要花银子,还容易让别人知道王家的那些龌龊事。
所以,素日里,王坤最爱哄着我在家里描摹他的字帖,说这样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
我这一描摹,就是近二十年,早就能够将王坤的字迹,仿一个八九不离十了。
在描摹的过程中,我不仅对王坤的字迹了若指掌,对这个人也算是摸透了底。
他在书房之中有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从来不许任何人触碰,连打扫,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的。
如此反常,必有蹊跷。
我很早之前便对这地方心有疑虑,但因为有王坤的嘱托,一直都不曾去探查过。
后来王坤的真面目曝光,他对我如此薄情,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便寻机去查了此处,也就是那时候发现了这暗格之中的账本。
我知道这账本的价值,所以,便暗中描摹了一本一模一样的,放在了身上。
原本还担忧这样的摹本会不会没有那么大的作用,可谁让那贱人紧跟着便出事了呢?
趁着威远侯府混乱,我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将摹本换成了真的账本,还把那贱人一起藏在那暗格之中的银票和地契,一起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