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边唯一不适应的就是吃食了,只能说异邦人吃得着实粗糙了些。
同时也在这边买了不少东西,出来一趟总要买些东西回去,过得最多的还是中古街,她在这里看到了不少有些年头的华国古物,且都大多都是以捡漏拿到手的。
倒不是她多稀罕这些东西,成色虽然还行,但能入她眼的东西并不多,但捡漏是一种很难让人拒绝的活动,也因为这个她在这中古街泡了几天。
这天她才从中古街出来,就被人给盯上了,想拦车离开,出租车看她这边的情况压根不敢停车,江离看着停在路口的一台台机车,脸沉了下来。
“嗨,东方美人,是遇上麻烦了吗?需要我帮忙吗?”说着倚着机车的褐发青年笑得一脸痞气。
他说话之后旁边十几人便起哄笑了起来,像苍蝇一样让人无端的很是厌烦。
“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是真的很难看吗?”他是不是觉得他这样很帅?
“什么?”原本的笑落了下来。
“我说,在我们国家,你这样唐突女性是要讨打的。”
“妈的,婊子,把她抓起来,记得东西和人都不要弄坏了。”
江离这才算明白了,她这几天在这条街消费,每天买那么多东西,是被人给盯上了。
她冷笑着,正准备给自己撞上来的白痴一点教训,突然一道轮胎与地面摩擦的怒吼声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辆黑色宾利一个漂移急刹停在了路边,车后座露出来一张有些熟悉的俊脸。
“上车!”不是宁从闻又是谁。
他本来过来谈生意路过这边,不想看到了那个自己魂牵梦绕的人,要问为什么短短时间,他就会对一个一夜情的陌生女人有着这么强烈的情感。
那自然是自那晚之后,他就经常会梦到那晚,白天没记起的东西,夜里一一呈现在梦里,他都快要被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