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晴坚定的摇了摇头,她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不屑的看着常景祥,“你胡说,她根本就没有男人,你冒充她男人就是想帮她解围,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常景祥目光锋利,像是一把剑,刺向了徐丽珍。
他从怀里取出军官证和结婚证,交给柳厂长,“我是军人,这是我的军官证,还有我和妻子的结婚证,还需要确认的话,我可以把部队的电话给你。”
“常景祥,连长……”柳厂长额头冷汗直冒,这该死的女人今天整这么一出,本来还可以在厂内解决。
这人家的男人来了,还是个连长,恐怕没那么好糊弄过去了。
“不用,不用,我们相信,我们相信,今天的事就是个误会,误会。”
他拉了下徐丽珍的胳膊:“你也真是的,听风就是雨的,也不好好调查清楚,快给林月同志道歉。”
徐丽珍一把甩开他,“你是她男人我也不怕,你来的正好,你女人搞破鞋,勾引我男人,这事厂里的人都知道,这事怎么解决?”
常景祥抱着林月的手没有松开,挑眉问徐丽珍,“哦?这事你想怎么解决?”
徐丽珍以为他也是来抓奸的,义愤填膺的说:“我要求把她开除,她本来就是靠关系进来的,不能白白占用国家资源。
而且在开除她之前,我要她当着全厂人的面,给我跪下道歉。”
想想还觉得不解气,她接着说:
“她还要让我扇她两巴掌,解了我心里这口恶气。”
柳厂长见她越说越过分了,忙道:“你这个女人,真是脑子抽筋了,快回家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徐丽珍才不吃他这一套,反正每次闹过之后,只要再说说好话,她男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厂里就数她男人官最大,她才不怕别人怎么说呢。
“你不信可以去问问,现在厂里每个人都知道她作风败坏,还有人写举报信举报她,只不过被这个臭男人给压下来了。”
常景祥没搭理她,还是对着柳厂长说:“柳厂长,她说的话你同意吗?”
柳厂长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举报信的事我会按照厂里的规章制度严肃处理的。”
徐丽珍一把推开柳厂长,“放你的狗屁,举报信早就到你手里了,你解决了?还不是给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