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满脸狰狞,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贤良淑德,“嫁人?她都和你共处一室了,还怎么嫁人?我劝你快点和这个女人离婚,娶清雅进门,要不然我们会去部队里说说我们清雅受的委屈。
你们一直互通书信,你说了让我们清雅等你,结果你转头就娶了这个村妇,还一边扒着我们清雅不放,你的行为可是违反了军纪的,你这连长的位置怕是保不住吧。”
常母也绷着一张脸,“你别胡说八道,我们锦祥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但是你女儿,明明知道锦祥已经结婚了,还眼巴巴地找过去,是安的什么心?”
看到常母生气了,苏母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心急,她怎么就没忍住呢?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咬咬牙,破罐子破摔了,“他常锦祥始乱终弃,我们清雅当然要去问个清楚,结果他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两边都不放开,怎么他还想像封建社会里的地主一样三妻四妾吗?”
旁边几个阿姨也对常锦祥指指点点,“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居然脚踩两只船。”
“男人都是一个样,要不是有女人管着,都想享齐人之福,他这个媳妇也是个没本事的,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让他坏了苏清雅的名声。”
“我说苏母啊,事情都这样了,你赶快把这个村妇赶走,把清雅娶过来,才能保住你们常家的名声。你们才刚平反,别有犯错误。”
苏母见大家都向着她,得意洋洋的睨着林月,“你这个没文化的村妇,识相的就赶快自己离开,别等着我们把你赶出去,也别耽误了我女儿和景祥过日子。”
林月有些吃惊,她以为上京的人都是文化人,有文化就有素质,没想到也是这样的蛮不讲理。
说起闲话吵起架来也是这样的没脸没皮,不过她们的水平还真是有够菜的,和林母林梅比起来,差太多了。
林月好以整暇的理了理衣服,才抬眼看向苏母,“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女儿去找常锦祥的时候,我和常锦祥早就结婚了,我们天天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怎么就毁了你女儿的清白了?
按照你的意思,她在我们家里住了一晚就要我丈夫对她负责,那她在火车上过夜的时候,车厢里的那么多男人都要对她负责喽。
现在讲的是一夫一妻制,我和我丈夫男人情谊正浓呢,没打算离婚,你是想让你女儿勾引我男人,还是想给他做小妾啊?
这我可不答应,你们要是真这么打算,就该我去告你们了,告你们苏家破坏军婚,还宣扬封建思想。”
苏母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她在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就是她那个当官的丈夫也得给她留几分面子。
她颤抖着手指着林月,“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月抬头挺胸的怼了回去,“我当然也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企图勾引我男人的苏清雅的妈,还拿着自己女儿的清白威胁人,实在不是个东西。”
“你…”苏母气的浑身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林月看她的样子,失望的摇了摇头,“你就这点儿水平还想和我吵架?我告诉你,我从小吵架吵到大的,什么厚脸皮的人都见过。
就你这样的,还是回家当你的官奶奶去吧,你要是实在想搞封建社会那一套,就给你男人多娶几个小老婆,每天姐姐妹妹的多热闹。
别来我们家找事情,我和我男人感情好的很,等我腿好了我们就生孩子,甜甜蜜蜜的过日子,你和你女儿就死了那条心吧。”
常母张大了嘴巴看着林月,她已经习惯了林月乖乖巧巧的模样,哪里见过这么牙尖嘴利的,一时愣在了原地。
常锦祥则一脸宠溺的看着林月,林月说他是她男人的时候,他的心都要化了,如果没人在场,他一定把林月按在怀里好好夸奖一番。
苏母气的脸色铁青,用手不断的抚着胸口喘气,一副马上就要晕倒的样子。
旁边的王阿姨扶住了她,也给她底气,“你看看你家娶的什么媳妇,内心丑陋,粗鄙不堪,请问张口闭口污言秽语,迟早要毁了我们几家的情谊,你赶快把她赶回乡下去,别带坏了我们大院的风气。”
林月也不恼怒,脸上露出了笑意,“我说我和我男人一个被窝睡觉就是污言秽语,合着你们上京的人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还是说你们这里的人都
苏母满脸狰狞,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贤良淑德,“嫁人?她都和你共处一室了,还怎么嫁人?我劝你快点和这个女人离婚,娶清雅进门,要不然我们会去部队里说说我们清雅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