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条条红发带可是您带给她的?我记得那日分明放在橱柜抽屉中的。”绿赜问。
“每次西老板约我,都会捎些东西的,我心中过意不去,觉得那条红发带精致,也可做个回礼,便带去了。”‘申阿花’编了个理由。
绿赜眼中有着疑惑:“为何当时官兵来时您不说,您知道是在查红发带啊?后来你把发带送给了百里西?”
“没有?我原本想给她。但与她聊了一会儿之后,摸了摸却发现红布带不见了。正因为不见了,我没有与官兵言明红布带之事,以免徒增波折。后来你入大牢后,我已将红布带之事告诉尚疆,那个尚疆却没将我的话当回事。后来我见你被放出大牢,便也放心了。哪知尚疆又回去污蔑西老板,他实属无能。”‘申阿花’挑拨道。
“尚疆并非无能之人,起码他将我救出来了。他也不会随意污蔑人。他以前没有错杀顾飞,我相信现在也不会污蔑百里西,但他让我有些看不懂。”绿赜叹了口气。
“看不懂就是因为你对他心存怀疑,就是你对他没有以前那么信赖了。要我说,他并不值得人信赖,比如他最为宝贵的东西,他有没有与你说起过?”‘申阿花’试探。
“最为宝贵的东西?原来好像有把剑,托我看管着。”绿赜低头思索。
剑?‘申阿花’精神一振,“现在那把剑还托你看管着?现在放在哪里?”
“他将剑取走了,后来他还给我写了封信。”申绿赜说。
“信呢?”‘申阿花’忙问。
“外婆,您不是不识字吗?”绿赜望了‘她’一眼。
“你看我都老糊涂了,信里写了什么?提到剑了吗?”
“信里面说什么要带我和您去天界舒啸宫,要让正阳开悟传道真君将我升为小仙,让我跟着他走,我可愿意什么的。反正就胡言乱语的,我猜他是酒后行书——瞎写的。后来他又与我说过一次,后来再也没说起过此事,我就没当真,信里也没再提起剑。”
“你怎么没与我提过?”
“满纸胡言,还用用与您说?他当时还叮嘱我,看完信便烧掉,神神叨叨叨的。”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你会愿意跟他走吗?”
“外婆,说实话,只要他当时说让我们跟他一起走,不论是真是假,我都会跟着走。可是,后来他与公主定亲了,我想找他问问清楚,但他却遮遮掩掩,又将我认为妹妹,我想他是想对我始乱终弃了。”绿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申阿花’叹口气:“西老板是无辜的,我瞧那尚疆欲置他于死地。记住,我们申家从不做此种助纣为虐之事。至于你与他之间的事,外婆是过来人,还是算了吧。且不说他想始乱终弃,就算他想与你相知相守,又怎能逃出皇帝的重重追兵?自古民不与官斗,小官不与重臣斗,我们以前就在这上头吃了亏,万不可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