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里面还有些生,都流心了,但是为什么外面会糊的这么厉害啊?”
三下五除二地咽下自己第一次烤出的失败品,舔了舔沾上流心面糊的手指,辰溪擦了擦嘴巴。
“不过第二次烤就能烤的这么完美成品,我简直是个天才!”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辰溪,不知不觉地就已经来到了铅玻璃的病房前。
……
难得的睡到自然醒的铅玻璃有些懵懵地揉了揉眼睛,意识到昨日的整晚,都没有被病痛折磨,她不禁生出一个疑问:
“原来,如果我病好了以后,睡觉就会变成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吗?”
撩起了遮住手臂的衣袖,原本泛着红疹纤弱小臂现在光洁如新,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
阴郁的神情却逐渐爬满她的面颊,直到太阳照着床头一个小玩意反射出金色的光,这才将她从阴霾的情绪中拉出。
“辰溪先生。”
握住那枚利齿子,铅玻璃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幕幕。
进门,握手,治疗,承诺……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铅玻璃都还没来得及记住辰溪的脸。
但是……
摸了摸自己的头,铅玻璃脸颊微红。
“唔,头顶……”
被摸头的感觉还隐隐的留存下来,与昨夜舒适的睡眠一起,伴着铅玻璃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她还是清楚记得,辰溪说过的,一定会治好自己的病……
虽然那大概只是美好的愿景吧。
但是能听见有人,那么坚定地向自己承诺着;那么坚定地,选择自己,铅玻璃心里还是悄悄地生起一株别样的,支撑着她继续努力活下去的希望。
“咳咳。”
“吊瓶……”
空了……
熟悉的疼痛感在这个时候悄然袭来,有些不甘心地揪住自己的衣角,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嘴里逐渐扩散开的血腥的铁锈味。
“咳咳……”
“我的身体……”
握着自己控制不住颤抖地左臂,铅玻璃想这样倒下,重新跌回床上,但是衣物摩擦过身体的触感却再一次的制住了她的动作。
叩叩叩。
“起床了吗,铅玻璃?”
“我是辰溪,今早做了松饼,给你带了一些,方便进来吗?”
“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