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北大的学生,毕业后本来就要分配好工作的,税局也是文科学生常去的单位,根本不费什么功夫。
阮簌簌面露喜色,“那我也没问题,说吧,要我怎么做?”
“你这样......”
拉着阮簌簌嘀咕了一阵,萧长冬在小公园就跟她分开了,由另外的兄弟护送她回校。
这天的事像从未发生过一样,阮簌簌照旧和秦文暧昧地来往,只是找他讨要礼物的频率高了很多,礼物的价格也越来越贵。
秦文给出去的东西越多,就越想从她身上捞回本。
好在阮簌簌的态度确实在软化,从一开始的回避,已经渐渐变成犹犹豫豫地打探他的口风,问他国外的生活是不是真的那么富足美好。
秦文看到了希望,把国外吹得跟西方极乐世界一样,好像只要出了国,大街上都能随手捡到钱,豪宅、豪车、珠宝、奢华的晚宴,统统都排队等着她!
阮簌簌越来越动摇,每次秦文提起洛鲤,她都跟着恶狠狠地骂,真情实感的跟洛鲤刨过她家祖坟一样。
可每当秦文提起药方时,她又找借口回避,愣是不接茬。
秦文焦虑啊,被上头催着,只能加大力度砸钱诱惑小姑娘,连金镯子都买了俩。
可大一各学院为了军训都提前开始期末考了,期末考结束了,她还是没松口!
就在秦文急得想重新换个人选时,阮簌簌却拿着一份保证函,来找他“签字画押”。
“这是......?”
秦文一目十行地看完内容,又惊又喜地看向阮簌簌。
阮簌簌咬了咬牙,像一只被利益勾红了眼的天真小白兔,把头扭到一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要是能帮你把药方偷出来,你就得带我出国!”
“带带带,我肯定带你出国啊!”秦文笑容满面的去拉她的手,被她毫不客气地甩开。
瞪他一眼,阮簌簌绞着手指道:“要是、要是我不小心被抓到了,我就说我看上秦战,所以嫉妒洛鲤,想给她点颜色看看。”
“到时候你得站出来给我撑腰,说你也觉得我更适合当秦家的媳妇儿,不小心误导我了,才让我想岔了的!”
“你跟战哥儿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