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越拉你,你还抱得越紧......!”
提起年少时丢脸的事,朱建业别扭道:“你别瞎说啊,明明是你一直哭,我可没哭。”
完全没能捕捉到重点的朱建业,说完还美滋滋的哼了一声,“你就是舍不得我。”
穆楠珺:“......!!!”
“洛鲤你放开我。”
对上穆楠珺冷酷且蕴含杀气的眼神,洛鲤艰难的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珺珺你冷静啊,我懂的,你那天是那什么了对吧......”
难以启齿的话终于有个明白人听懂了,穆楠珺委屈的不行,用力点头。
“我那天腰都快直不起来了,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去送他,结果他那个破水壶!!!”
生理期痛经,还被又硬又冷的军用水壶死死抵在小腹上,洛鲤只是想想,都感同身受的哆嗦了一下。
两个女同志说话虽然跟对暗号一样,但朱建业还是从“腰都快直不起来”这句话,模糊的猜到了什么。
朱建业难以置信的道:“所以那天你是生病了,被我抱得不舒服才哭的,不是舍不得我?”
穆楠珺回以一声能往下掉冰渣子的冷笑。
多年的美梦被残忍的打碎,小青年呆呆的站在原地,浑身上下写满了“我媳妇儿没了?”的苍凉。
洛鲤看得好笑又不落忍,试探道:“那个,建业同志啊。”
“我们这会儿要去珺珺家做客、相亲,你要是有什么想法...要不要一块儿?”
一块儿什么,相亲?
到底还是扛造的年轻人,朱建业只可怜巴巴的呆了一会儿,就重新斗志昂扬的攥紧拳头。
“不就是相亲吗,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