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慧哼笑一声推开他,自顾自地整理好衣服往屋里走。
“我肚子里的不一定是你儿子,但徐二妮那个婊子肚子里的,却肯定是叶辉的。”
表情有一瞬的狰狞,李晓慧坐到炕上,冷淡道:“徐二妮那边到底弄好了没?”
白景慵懒地走过来,“自然是安排好了。”
“我让除我之外最俊俏的一个兄弟特意和她勾搭了两个月,把她接到羊城附近的小县城里养着,要什么就买什么。把她胃口养大了,又装出一副非她不娶的痴情样。”
“徐二妮跟过不少男人,对我兄弟那种有钱有脸又痴情的冤大头更没抵抗力。”
“她本来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勒索叶家一笔钱的,结果叶辉因为他爸的关系被调走了,她连上哪儿找人都不知道,直接傻眼,都想为我兄弟把孩子打了。”
白景嗤笑一声,又摸摸李晓慧的肚子。
“我兄弟跟她说,爱她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舍不得伤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送给远房没有孩子的亲戚养,这样以后想孩子了还能去看看。”
李晓慧不屑道:“她不会真信了你们的鬼话吧?”
白景耸耸肩,“我兄弟说他远房亲戚愿意出两百块的‘营养费’,徐二妮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了,还催着我兄弟给定金呢。”
李晓慧这才放下心来。
“让你的人看好她,等我把孩子生出来后再看。”
如果她怀的确实是白景的种,那刚好把叶辉和徐二妮偷吃搞出来的孩子拿来调包,她光明正大地抱着孩子进叶家,怎么检查她都不怕。
自己的孩子让白景养着,又能让他看在孩子的份上记着她的情,以后让他帮忙做点什么,倒也方便。
想到这里,李晓慧主动抓着白景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懒懒地往他怀里一靠。
“这么想当爹,就多陪你儿子说说话。”
白景早些年被害过,吃药伤了身,虽说不影响男人的功能,但不少老中医都说他想有自己的子嗣很难很难。
所以李晓慧肚子里这个,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种。
他自然宝贝得不行,即便隔着肚皮,也拿出了全部的温柔,轻声细语地和“儿子”说话。
陪儿子玩了一会儿,白景去厨房用热水洗干净手,又拿了热帕子来仔细帮李晓慧擦干净脸,随后珍而重之地拿过床头的一罐药膏,顺着她脸上浅白色的疤痕,一点一点涂抹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