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人明明还有很长的未来,却仿佛早已被掩埋在过去。
......
不小心戳破了历史残酷的一角,洛鲤回到家后还有点提不起劲来。
久违的把摇椅拖到廊下,放空的发呆到入夜,洛鲤才慢吞吞地把中午特意多打的饭菜热热,囫囵填饱肚子。
洗完碗也不着急躲回卧室,拿条小毛毯盖着重新窝回摇椅,看着逐渐明亮的灿烂星河,轻嗅着夹杂在夜风中的淡淡花香。
“也不知道秦战明天什么时候能回来......”
嘴上念叨着男人,脑海里却异常纷杂。
时而想起剧情里秦家人沉重凄惨的一生,时而掠过后世高精尖的医疗器械。
两个完全不同的时代在脑海里翻腾,一时间,洛鲤感觉到了无边的孤寂。
“秦战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无意识地低喃,被沉寂又黑暗的院子,染上了些许无助的彷徨。
不知过了多久,夜寒凉的让洛鲤顾不上矫情,裹着小毛毯挣扎着是立马跑回卧室裹被窝,还是再留恋一下好不容易捂暖和的摇椅时,大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高大健壮的男人动作又快又轻地走进来,又猛地停下脚步。
“......娇娇?”
裹挟着一身寒气,身上还带着严苛训练后浓郁的汗味和土腥味,秦战大步上前,把冻得蜷缩在摇椅上的小姑娘整个抱进了怀里。
“嘶——”洛鲤猫眼眨了眨,先顺从本能地挣扎着,用光溜溜的脚丫子踩在他的结实的胸口,“走开走开!冻死个人了!”
秦战顺手抓住她的赤足,因为掌心的热度,洛鲤犹犹豫豫地停下动作。
“不是说你们明天才能回来的吗,怎么大晚上的还赶路啊?”
秦战没解释,只是眉头紧锁地握住她的脚掌。
“凉得跟冰块一样,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就是这么糟蹋自己身子的?”
惩罚似的在她脚底挠了两下,在洛鲤痒得直扭身子时,秦战把人捞起来捧着,尽量和自己半湿的衣服隔开,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二楼,扯过被子把她裹起来。
被子只有一床,用力一拽,隐藏在被子下边儿,还摆成个人形的衣服裤子,就暴露了出来。
秦战剑眉一挑,心里软成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