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沙果果长期服用违禁药物。

让他陷入一种极度混乱精神状态之中。

面对程度步步紧逼、毫不留情的各种审讯手段。

沙果果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终于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崩溃得无影无踪。

此时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与理智，整个人仿佛变成一个无助的孩子。

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喊着：“他们冤枉我啊！”

“明明所有的好处都被他们拿走，最后却要让我来背这个大黑锅！”

“呜呜呜……”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冤大头！”

“我真是比窦娥还要冤呐！”

看到沙果果如此突如其来又歇斯底里的反应，负责审讯的程度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尽管心中暗自觉得好笑，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说道：“冤枉？”

“别开玩笑了！”

“一个人的证词或许可能存在偏差或者虚假成分。”

“但是这里有所有人的证词以及各种确凿无疑证据，无一例外全都指向你。”

“难道说，这么多人的证言和证据也能造假不成？”

“如果你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请拿出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有力证据来。”

“否则，仅凭你空口无凭的辩解，根本不足以改变眼前的事实。”

沙果果只是已经彻底被兄弟寒心，丧失最后的理智。

拼命的回想这就是细节，想要为自己的罪行开脱。

“所有的一切违法的事都是刘凌波一伙逼我做的。”

“他们长期用违禁药物控制我！”

作为审讯老手，程度敏锐的发觉沙果果已经心理崩溃。

继续逼问：“那你父亲老秘书马云飞，卡人家企业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果果一个劲的摇头。

辩解道：“根本就没有那回事！”

“我找马云飞批过几个审核通过不了的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