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一边不停的跟周围的人招呼着,一边把装了蝈蝈笼子的背篓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豆芽的摊子旁边。
刚放下,就听到了“极—极,极—极”此起彼伏的蝈蝈叫声。
这下子,围过来的人更多了。
只见那金黄色的蝈蝈笼子里,个头肥大的蝈蝈振动着翅膀,比赛似的一展歌喉,或草绿色,或褐绿,个个儿叫得清脆悦耳,韵味悠长。
这蝈蝈笼子编得也好,好多不一样的款式,有方的,有圆的,有长的,有扁的,个顶个的好看,个顶个的精巧。
“母亲,我要!”
终于有孩子耐不住会叫的蝈蝈的吸引,跟大人索要。
也有那喜爱此物的男人,开口问道:“小哥儿,这蝈蝈怎么卖?”
二柱脸上的笑藏也藏不住,“这位大哥,我这蝈蝈都是专门捉的大的会叫的,一个哑巴也没有!笼子也都是精心编的,你看看多好看!”
他举起一个蝈蝈笼子,仿佛是为了印证他说的都是真的似的,笼子里的蝈蝈放声歌唱,声音嘹亮。
“这蝈蝈十文一只,笼子十文一个,一起算作一套,一套只收十八文!还给您一朵这个,”二柱从背篓下面翻出带过来的南瓜花,“这个花可是蝈蝈最爱吃的!”
二柱一脸得意与骄傲,这可是他多番尝试得出来的结果!
福宝早就让张一抱着她离那个背篓远远的,她只要别距离太近,别被怼到面前,还是不会害那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