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抽不开身嘛~司徒渊藏了好几个手下。”
不远处传来陆月寻的声音:“你还不来帮忙?想看我死就直说。”
“来了来了!温大美人放心噢~你交代的任务哪有不完成的道理。”
接着就传来阵阵忙音。
上次司徒渊不见人影,温嗣音找上了陆月寻。在他审视的目光下,陆月寻没有隐瞒地脱口而出。
于是昨天,他自然地找上陆月寻合作。
效果确实很好。
经过不长的时间,陆月寻打来电话:“解决了。”
他的腿下,奄奄一息的司徒渊狼狈地躺在地上,他静静接受着大雨的洗礼,暗暗自嘲。
真是太不小心了,因为温嗣音的一个消息,他居然真就这样出来。他面无表情地闭上双眼,静静等待死亡。
却听到电话那头,温嗣音不太清楚的声音:
“……别杀他,放回国外吧……”
咚、咚、咚。
司徒渊的心脏跳个不停。
——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季棠懵懵地在皇椅上高坐,身边站着身形修长不怒自威的徐京墨。
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件事情在他脑海快速闪过:
被调到御前的徐京墨,回到故乡称王并发动战争的段相旬,突然病逝的父皇,莫名其妙被徐京墨架上皇位的他……
这些事仿若做梦,打得季棠措不及防。
以至于到了现在,他还没有适应这种生活。等下了早朝,他又会被徐京墨关在屋子里,肆意侮辱。
这风光无限的九千岁,表面上敬重自己的九千岁,每到深夜就以捉弄自己为乐趣。
但是季棠不敢反抗,这些年,他眼睁睁看着徐京墨把他的皇兄一个个杀害,最后这皇位竟是留给了自己这个‘唯一的子嗣’。
季棠现在害怕极了徐京墨,却不知道他衣袍下每天增添的新伤。看不到窗外隐蔽的密探,还有徐京墨眼底的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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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邻国攻势凶猛,我国将士只剩不到两成,实在控制不住!对方要求九千岁出征,望皇上定夺。”
“派……派九千岁前往。”在徐京墨的授意下,季棠断断续续地开口。
徐京墨表情淡定,像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季棠放心不下,他看向徐京墨的背影,眼里充满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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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徐京墨,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安生。”长大的段相旬气质沉稳,掌握生杀大权的他表情不喜不悲。
但眼底的恨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杀了我。”徐京墨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可以说没有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