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雁本不想让她瞧见,可她的指尖划过肌肤,倒是让他不敢动弹,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被撩拨的心,宋卿卿,你简直是在玩火。
少女绷着脚踝,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他此生最怕的便是她的眼泪。
裴江雁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前世待她死后,他独自一人在那暗无天日的牢里待了不知多少年,他与她的相见只能在那梦中,醒来以后,他却发现只是空一场梦。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念,常常找侍卫要来烈酒,喝的烂醉如泥便能与她相见,他等了三十年,从澜月阁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本以为这是梦,直到瞧见了她的书信,在长乐宫里瞧见了她的身影,他仿佛才能确定,这不是梦。
可是面前的女子,不再属于他,澜月阁那一夜,已经是他的痴心妄想,可现如今她与旁人已经定下婚约,他又怎能辱她清誉。
“还请公主莫要如此。”他想将她欺在身下,将自己的思念说出,可他不能,分外撩拨,他也只能止步于此。
宋卿卿听着这话,知道是自己越了规矩,可她突然怀念起自己称帝的那几年,仿佛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护住裴江雁周全。
她的指尖划过裴江雁的皮肤,一寸寸的避开了他的伤口,眼泪滴落在他的手背。
“是我僭越了,裴将军。”她说这话的语气,仿佛委屈至极,她是公主,倘若能再勇敢些,是不是他就不必受如此之苦,可是现下,二人无路可走。
前世今生,她努力想要护住的少年终究是没能护住,可是她身上背负的责任实在太多,家国天下,今生她终究不能做她自己。
“裴兄,听说你受伤了。”顾晟推门而入,眼前的二人好似一对欢愉过后的男女。
裴江雁连忙拉起衣衫,“顾晟,不是你想的那样,公主她崴到脚,便只是送她前来休憩。”
顾晟冷笑,“那需要宽衣解带?”他不是不相信裴江雁,他只是不相信自己,二人的情意他看在眼中。
裴江雁还想解释,可身后的人顶着哭腔,“顾晟哥哥,我疼。”她声音柔的很,叫人抵抗不住。
顾晟连忙上前,护住了她的脚踝,少年还未酒醒,这几步走的他踉跄。
裴江雁拂袖而去,身后的衣衫上还染着血,还有宋卿卿指尖的温度。
“卿卿,还疼不疼?”顾晟轻揉着她的脚踝,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幕,却怎么也忘不掉,他委屈至极,眼泪也忍不住的流出,滴答在宋卿卿的脚腕。
宋卿卿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信,这样单纯的少年,她不忍欺骗,“顾晟,我和他当真没什么。”
她的解释苍白无力,可他还是信了。
顾晟点点头,“我知道,我就是想你了。”他轻轻吻在宋卿卿的额头,将他的思念说出。
他是宁远侯的独子,顾家的荣耀和权势将来都会是他的,曾几何时,他在京城也是风云一时,多少女子曾向他示好,可是他的心中从来装不下别人,只有一个宋卿卿而已。
他多想把心中所有的爱都倾出,可他不敢,怕被拒绝而狼狈不堪,怕二人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可现在他没什么可怕的。
“卿卿,我
裴江雁本不想让她瞧见,可她的指尖划过肌肤,倒是让他不敢动弹,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被撩拨的心,宋卿卿,你简直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