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摇了摇头。

“你们几个，是不是都互相认识？”

“是。”

“这县城里，像你们一样捡废旧物品的，你们能不能认完？”

五个人在摇头，只有最瘦小的一个在点头。

然后叶风一个一个问，问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捡废旧物品，每天的工作时间，一般活动范围，废旧物品怎么处理，最近一年来有什么人新加入……

每问完一个就给一百块，最瘦小的那个人放在最后。

从前五个人那里，叶风并没有问到疑似对象，不过第六个人却给叶风带来了希望。

第六个人自称老许，他告诉叶风，大约在半年前，新来了一个叫老杨的瘸子，他亲眼看见老杨被其他人打了一顿。

叶风让老许坐上车，带自己去找那个所谓的老杨，并承诺给老许一百块，老许高兴答应。

二人跑了几个据点，问了好几个流浪人，才确定老杨住在郊区的一个破桥洞中。

这座桥是上了年份的拱桥，桥宽约四米，两个桥头各有两个桥洞。

叶风用手机的电筒照亮，二人滑下陡坡，来到了桥洞外，这边的洞口被塑料薄膜挡住了大部分，看来是用以挡风保暖的。

“老杨！老杨！有人找你。”老许自告奋勇，前头带路呼唤。

良久之后，靠边上的桥洞内才传出来虚弱的声音：“谁啊？是小张回来了吗？”

“老杨，我是老许，以前我们见过面，找你有点事。我们进来了哈！”老许扯开嗓门喊，这荒郊野外的，不用担心吵到哪个。

“好，进来吧。”桥洞里先是传来一阵摩挲声，然后亮起了一团昏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