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在那晨光微露的街角

在那晨光微露的街角,一家古色古香的小食店里,弥漫着油条与豆浆交织的温馨香气,仿佛是日常琐碎中最温柔的序曲。许小安,一位眼神中闪烁着不羁光芒的青年,正悠闲地咬着金黄酥脆的油条,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他的话语如同晨风中的一缕清歌,轻轻飘散在空气中:“嘿,你们可知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这话儿,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却是豪情万丈。”

话音未落,油条上的油渍似乎都因这激昂之情而跳跃起来,落在了旁边许二郎的碗沿,惊得他手中的筷子不由自主地“啪嗒”一声,轻盈地落在桌面上,与瓷器的清脆碰撞声交织成一首意外的旋律。许二郎的眼神从筷子的落点缓缓抬起,仿佛被这句诗深深吸引,他的嘴角轻轻蠕动,重复着那两句诗:“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他心湖之上,激起层层涟漪,让他陷入了对未来的无限遐想与憧憬之中。

而此刻,坐在对面的许铃月,这位温婉如水的少女,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诗意所触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就像是春日里被晨露亲吻过的花瓣,细腻而敏感。她迅速将那只白皙如玉的手背到了身后,似乎是在掩饰自己因激动而略显慌乱的情绪。许铃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里面既有对哥哥们豪情壮志的钦佩,也有对自己未来路途的一丝不确定与期待。她暗暗思忖:是啊,前路虽未知,但只要我们心怀信念,何愁没有知己相伴?天下之大,谁又能说我们不会在某个转角,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呢?

如此一想,小食店内的氛围似乎都变得更加温馨而充满力量,每一缕晨光都似乎在为他们加油鼓劲,让这一刻的平凡生活,因这一句诗、这几个人,而变得不再平凡。在那晨光微露的清晨,许新年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时空的迷雾,紧紧锁在许小安身上,那眼神中交织着璀璨的光芒、难以置信的震撼,以及一丝丝微妙的疑惑,如同初升日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复杂而迷人。

“我何时说过我不会写诗?”许小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里藏着几分得意与自信,“孩提时代的涂鸦之作,怎能定义今日的我?我胸中自有丘壑,诗才横溢,只是未曾轻易展露锋芒罢了。”

一旁,许二叔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比春日花朵还要灿烂的笑容,眼角的皱纹都似乎舒展开来:“原来咱们许家真正的文曲星竟是宁宴啊!早知如此,就该让你一心向学,让辞旧那小子去舞刀弄枪。”他的话语中满是欣喜与懊悔交织的情绪。婶婶闻言,嘴唇动了动,却像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半晌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心中暗自嘀咕:若真如此,岂不是文武皆失,两头落空?许小安心中明镜似的,原主那学渣的过往他再清楚不过,读书于他而言,不过是浪费时间的代名词,远不如搬砖来得实在。至于许新年,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哪里像是能经受住铁与血洗礼的武者?“不过,此诗确是宁宴所作,听听便罢,辞旧,你万不可贪他人之功。”许二叔语重心长地提醒道,眼中闪烁着对家族未来的期许。许新年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他转头看向许小安,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默契与信任:“此诗暂借我用,我自会注明出处,归功于你。”

许小安轻轻点头,心中暗自腹诽:这作死的事儿,倒也不赖。他嘴角微扬,仿佛在说:“去吧,用它去编织你的风华绝代,在人前大放异彩。”

对于许小安而言,诗词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点缀,他并非儒林中人,无需以此彰显身份。这一个月来,他之所以未曾以诗会友,皆因周遭环境使然——与一群豪情万丈的捕快为伍,吟诗作对远不如教他们唱响《套马杆的汉子》来得应景。“诗名呢?”许新年问得直接。许小安一愣,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此诗乃我情之所至,随性而发,未曾细想名讳,你便随意赋予它一个灵魂吧。”

饭后,许新年带着几分神秘与期待,从后院牵出了父亲视若珍宝的爱马,那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同寻常,蹄下生风,仿佛即将踏上一场非凡的旅程。而这一切,都因一首未名之诗,悄然拉开了序幕。在那悠长岁月的轻抚下,叔侄俩的身影在古朴院落中交织成一幅流动的画卷,每一次拳风的轻触,都仿佛星辰对话,既温柔又深邃。“好一个灵动身姿,小安,你的武学造诣又添了几分神韵,但要跨越那练气的天堑,非得天地灵气与你我之意志共鸣不可。”许二叔轻抚过仆人手中的锦缎,以一抹汗水绘就坚毅之色,缓缓道,“这不仅仅是一池药汤的温养,更是需得炼神大师以无上法力,为你叩响天门之锁。否则,纵使岁月流转,你也将如舟泊浅滩,难以扬帆远航。”

炼神之境,于武道长河中,犹如七色彩虹之巅,遥不可及却又引人遐想。“二叔,您言下之意是……”许小安喘息未定,眼神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