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是瓮中捉鳖。
完颜渊并不急于一时。
他打着马,绕着地上的李忆然转了几圈。
李忆然面不改色,只是握紧了手里的剑。
“......."
几圈下来,只是觉得心烦意乱。
“东西你还要不要了?”
李忆然有些不耐烦道。
他明明想要那令牌的很,现在又和她玩什么猫捉耗子的游戏,简直匪夷所思。
完颜渊闻言,勒马停下。
他轻轻扯了扯嘴角。
“东西,自然是要的。”
李忆然:”........."
完颜渊:“可是你之前做的事,我们也要一一算账,算清楚才行。”
他有些暧昧地看了几眼李忆然。
手里的长枪伸出来,卡在她的下巴上。
“你倒是有胆识。”
“明明都沦为阶下囚了,还有心思在我军后方下毒。”
完颜渊冷哼一声。
李忆然却笑了。
完颜渊面色不悦道:”你笑什么?“
李忆然:“本宫笑你愚蠢。”
完颜渊不解。
她继续道:“你若是不要这令牌,到时候被别人抢了,可别去你母亲那儿哭鼻子。”
李忆然话里有话。
完颜渊面色变了变。
再次转头的时候,果然看到自家的那颗不争气的倒霉兄长,在后头鬼鬼祟祟。
“.........."
完颜渊:“你怎么来了?”
他皱着眉头,他那耳朵受伤严重,出血挺多,军中的大夫手法有限,有的时候一点小伤,也会要了人命。
明明应该是静养的时候,这人却又自顾自的跑了过来。
完颜烈低着头,他没有看见他的表情。
此时此刻,看到面前已经被围住的长公主,他才一边诡异地笑着,一边抬起来头。
那神色几乎癫狂。
这下不仅是李忆然,连完颜渊自己都愣了愣。
“兄长........."
他眯着眼睛开口,明显看出了对面的不对劲。
完颜烈伸出手,对着李忆然的方向,嘴里念念有词重复道:“把令牌,给我.....把令牌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