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闷闷的。
压抑又悲恸。
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
“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心口又疼了?”殷炫扬推开病房的门进来了。
殷泠被唤回神,抬手,抹了抹脸。
入手的,果然是一片凉意,她真的哭了?
低头,看着被抹在手背上的泪,殷泠眨了眨眼。
“姐,你没事吧?”殷炫扬有些担忧地开口。
殷泠轻轻摇了摇头,“司医生呢?能,帮我叫一下他吗?”
殷炫扬闻言,以为殷泠不舒服,立马跑去叫司牧了。
很快,司牧来了。
“哪儿不舒服?”司牧步履匆匆,走进病房。
殷泠看着鲜活的司牧,心头,好受多了。
心里的压抑、悲恸感,被冲散了很多。
“哪儿不舒服?”司牧坐到床边,开口又问了一句。
语气,一如既往的清淡。
好似中午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做噩梦了。”殷泠微微仰头,巴巴地看着司牧开口。
司牧闻言,松了一口气,伸手,在殷泠发顶轻轻揉了揉,语气里带上哄意,“只是梦,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