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花一听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退后一步,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撒子。应皇子一听此言也吃了一惊,可还是问徐子义道:“徐大人可看清了,画像确实是撒子?或者只是长相相同,另有其人?”
应皇子看看撒子又说道:“撒子一向精明,再怎么也不会将主意打到康将军头上。再者,有徐大人取回的那些银票,已足够我们一路开销。撒子何至于出此下策?”
“你肯定看错人了,撒子哥不会无故骗人的。”小麻花着急的说道,“他只是好赌,又不是坏人。你别冤枉他。”
“是啊,徐大人。撒子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会去骗军饷啊!那可是要杀头的。”大麻花也道,“肯定是那画像画的有偏差,断不会是撒子。”
“几位如此信任撒子为其开脱,兄弟情深让徐某真真羡慕。”徐子义冷笑一声说道,“徐某是个外人,寸步留心只是为了报答皇子收留之恩。既是你们都相信撒子不是坏人,那便是徐某是坏人,陷人于不义。不过为了皇子皇妃的安危,徐某还是要把这坏人做到底,将徐某推测的经过说与诸位,信与不信全凭各位。”
徐子义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窝棚边上,看着外面黑茫茫的天际说道:“据徐某推测,康俊生必然是难耐军中寂寞,常常偷偷溜出军营,装作普通客商去集镇行乐。是以撒子并不知其真实身份。两人在赌桌相遇,撒子赢了康俊生,康俊生想要捞本儿,结果越捞越深,最后竟不惜挪用军饷。”
徐子义说完,回过身来,看住撒子说道:“康俊生当时头脑发热孤注一掷。可事后却越想越恼怒。加之亏空了军饷,难以交代。便编出谎言,说有人利用法术骗去了军饷。并放出话来,若是不交出军饷,他定然不会让此人活着离开集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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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子此时已是满脸通红,紧抿着嘴唇,半晌才咬牙说道:“好,好一招瞒天过海。撒子今日才算是领教了。”
“啊?!还真是你啊?”大麻花一听这话,忙盯着撒子问道。“你怎么这么蠢啊!竟敢去太岁头上动土!他的钱是好赢的?便不是军饷,也不会让你轻松拿去!”
“他只说是姓康,寄居于此做些小本生意,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狗屁将军!”撒子急道。
“便不是将军,你也不能去赌啊!你忘了你是做什么的了?!”大麻花道,“皇子皇妃连集镇都不敢去,躲在这里。你倒好,还大摇大摆去赌场!万一惹出事来,让皇子皇妃如何是好?还有小皇子!你也不想一想,你若是有事,这所有的人都得跟着你受连累!”
撒子心里本来就自责不已,再听到皇子皇妃就连小皇子也得跟着他受连累,真是悔断肝肠。可嘴上却硬道:“我撒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连累别人!”
“你说得轻巧。”大麻花道,“只要查到你,那我们还能跑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