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眼神冷厉,抓着大孝子的衣甲,拉到一旁雄壮的站岗兵卒身边。
拍直李信的肩背道,“执戟郎中周言,谁让你擅离职守?”
说完,周云勃然大怒,声如洪钟,“来人,把护卫长李义拉下去,重罚十棍!”
“父亲……一人做事一人当!”
营房里,周云身覆朱红玄文锦布甲,威严无比。
他挺拔如松,背身对着大孝子,言语中带着赵王之势。
“郎中周言,本王要你说话了?”
“可……”李信眉头紧皱,这是十棍子下去,李义肯定几天动不了的,
他小眼睛闪烁,面露焦急的道,“可,你是我的父亲啊!李义可是你的家奴。”
“我要不是你的父亲,你够死十次了,站好!”
赵王周云目光炯炯,环视营房中十几个武川嫡系护卫,朗声命令道。
“今后,有一个算一个,谁也不能给营兵周言行方便,听见没有?”
“谁若再犯,就给本王滚回武川镇!周言也一样,不愿听令就回北疆。”
“是……谨遵赵王令!”
“是……谨遵赵王令!”
圣武元年十一月后,周云就是中原的天,
千里疆土,他一言而定。
此刻,无需过多言语,李信眼睁睁的看着奴仆李义,被几个雄壮的兵卒拖走。
不多时,凄厉的惨叫传到了营房门口,
赵王亲自下令重打,谁也不敢给他放水。
营房里,大孝子眯着眼睛,一脸不服气,
可下一刻,周云的声音响起来了。
“过来,替本王整理情报跟奏书!”
“那玩意是主簿干的……”
“嗯!你敢不尊将令?”
东口雨水淅沥,苍穹一片灰暗。
大营连绵数里,尽管天气阻挡了进攻的日程,
但北疆高效的后勤能力下,赵王大军非战斗减员的数量非常少。
无数辅兵跟后营兵卒,顶着大雨修成排水渠。
他们穿着蓑衣,喊起口号,与上天争夺干燥舒适的营区。
几里之外,一支数千人的后勤部队,全员雨具齐备,
他们冒雨前进,踏着满是泥水的官道,为大营送来补给。
山坡营房,小雨烛火。
一个头盔显小的雄壮兵卒,在替一位器宇轩昂的楚军大将整齐楚纸。
只是这小子毛手毛脚,偶尔会被踹上两脚。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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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