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一起么？”

“...不要，我要亲自去会一会，皇都......你，你手怎么还...”

“何时回来？”

“大概......晚上”

“好。”

月下，悬台边的风铃静默挂着，月光在其身上镀上一层柔光。

*

睡觉之间汨罗问：“世人爱一人，能有多久？”

“短不过只言片语。”

“长如何？”

洛三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不止一呼一吸。”

那心脏稳稳跳动，胸膛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此刻宁静如夜，有无尽的遐想。

落在他胸口的手指微微曲起，目光落在指尖，她喃道：“我爱之人，我不求爱我长久。”

下巴被人捏起，洛三刀沉着眸子，“你说什么？”

烛光下她眼眸清亮，浮起一抹笑意，

她手指戳了戳他僵硬的嘴角，“吓着啦？我胡说的。”

洛三刀认真地看着她，想确认所谓的“胡说”。

“为何说这些？”

汨罗脸埋进他的怀里，沉默了一会儿，“我又没做过人，就是好奇问一嘴，况且以你我的寿命，我自然是不求你爱我长久。”

那语气含着轻快的戏谑。

洛三刀的身体僵了一下，或许这也是第一次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喉间滚动了一下，“那我努力，爱你长久。”

“嗯...”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你有什么愿望吗？”

“娶你。”

“还有别的吗？”

“别的称不上愿望。”

“嗯。困了。”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