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小熙说得没错,她确实被我揭光了衣服。
只是,她做的不是梦,是现实。
“还有其他感觉吗?”我细心地问。
“还有,就是皮肤在冒火,像火烧,师父,我是不是发烧生病了?”万小熙忍着疼痛穿好了外衣。
“你没有生病。”我好言安慰万小熙。
因为是第一次实施换身术,没有过去的经验,我不能确定万小熙的身体疼痛是否达到了忍受的极限。
我知道自己有点儿自私,将万小熙作为一个牺牲品。
她在为安邑浠试错。
这个试错成本很高,甚至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嗯,师父说我没生病,我就没生病,我信师父的。”万小熙点了点头,眉毛紧蹙。
我伸出一根手指,抓了抓万小熙的脚底心。
万小熙没有动,也没有被挠痒后的本能躲闪。
“脚底痒吗?”我轻轻地问道。
“嗯?师父?什么脚底?” 万小熙被问懵了。
我继续扩大面积,伸出四根手指,换了一只脚,齐头并进地抓了抓万小熙的脚底心。
“现在呢?脚底痒吗?”我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