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圣人,我们是被临幸的,应该珍惜的是我们,不是圣人。”孙锦绣七拐八绕的,反反复复就是想证明一个道理,普通人在圣人面前没有选择的权利。
是啊,孙锦绣怎么能知道安邑浠所指的“珍惜”二字的含义呢?
她又怎么会知道,眼前的贱草如假包换,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她认识的贱草,还在原生家庭里挣扎着。
而眼前的贱草,真实的身份却是圣人的女儿。
而自己,有可能成为这个贱草,众晚娘里的其中一个。
这种关系,太复杂了。
连贱草自己都不敢往深里想。
“就算他是圣人,我们是被临幸的,也不用如此这般地急吼吼吧?”安邑浠维护着自己的自尊,圣人高傲的血性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表现。
“贱草,我不是这个意思,人家还是第一次,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估计我会哭的。”孙锦绣说着说着就苦着一张脸了。
“谁还不是第一次,哭有啥用?”安邑浠设身处地地想到了自己。
是的,哭有啥用?
真的到那时,估计自己想死的心都有。
和圣人?
和自己的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