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外甥像舅,所以这侄子像叔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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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张神色平静的脸,就好像在说一个陌生人似的,让厉晚晴放下心来。
看来,她真的不是时愿。
不然她不可能在听到薄霆枭的名字时,反应这么平静。
厉颜汐安静的吃着饭,跟她猜的一样。
厉晚晴刚才的那番话除了试探,更有故意的成分。
厉颜汐还记得以前,她跟薄霆枭谈恋爱的时候。
有天晚上她从警局下班后,把在外面应酬喝醉的薄霆枭开车送回家的时候,接到过一通署名为‘大嫂’的电话。
她接起来后正想跟对方说,薄霆枭喝醉了,等他清醒了再给她回过去。
就听到对面传来隐隐的啜泣声,和女人醉酒后的呢喃,
“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是可以让我忘了你的?
守着一个我根本就不爱的男人,我每天都过得好痛苦。
我现在好后悔我当初的决定……”
后来她把这通电话的内容告诉给薄霆枭后,薄霆枭只说是他大嫂喝醉后打错了。
直到厉晚晴刚才故意说的薄寒笙不像薄书琰,更像薄寒笙的那番话,让厉颜汐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那天晚上的那通电话,并没有打错。
女人的直觉通常都是很准的。
正因为猜到了厉晚晴对薄霆枭那份特殊的情感,所以厉颜汐才并不避讳跟她见面。
现在她更确信,厉晚晴回去以后根本就不会把她看到她这张脸的事,告诉薄霆枭。
吃完晚饭后,厉颜汐给薄寒笙检查了一下,发现他并非从一出生就是个哑巴,而是后天受到了刺激才没法说话的。
对于这种后天性的,通过针灸和药物的双重刺激,恢复说话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越早恢复,对他的生活的影响也越小。
然而厉晚晴却想都不想的拒绝了,
“寒笙他从小在薄家长大,外出都有保镖保护,怎么可能受到什么刺激?
别的孩子一两岁就学会开口说话了,但是他到四岁还不会说话。
虽然医生说有些孩子语迟,但是不管我们怎么教寒笙都没开口说过话。
后来医生说他的哑是先天性的,遗传是没法改变。
所以不是任何事都能通过医术来解决的。
也许颜汐你想要把寒笙当做一个试验品,来磨练自己的医术,但他却是我儿子,是薄家的小少爷。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薄家问责的话,我负担不起,你更负担不起!
你没做过母亲,所以体会不到这种,做母亲的心!”
对于厉颜汐来说,她和厉晚晴的看法恰恰相反。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她管这个孩子是薄家的还是王家的,那都是她的孩子!
只要有一线的希望能够治愈她的孩子,她拼死也要抓住!
厉颜汐也是怕耽误了孩子,所以才好意提醒。
既然厉晚晴不同意的话,那当她没说。
吃过晚饭后厉晚晴对厉老爷子说道,
“爷爷,我们回来以前薄家给寒笙安排好了学校,明天是他第一天去洲际国小上学,我就先带他回去休息了。”
厉老爷子有些意外,没想到薄家给薄寒笙安排的学校,竟然和念念是同一所。
厉颜汐想到之前在洲际国小的校庆上意外的看到薄霆枭,后来听说薄家给学校捐了一个体育馆。
现在想来,原来薄霆枭是为了安排薄寒笙回国入校的事。
厉晚晴带着薄寒笙回去后,得知晚餐的时候大家喝了不少的酒,薄霆枭今晚留在过家老宅不回去了,厉晚晴便熬了一锅解酒汤后,让佣人给薄砚国送去房间,又让薄寒笙给薄书琰房间送去一碗。
随后她端着一碗解酒汤去了薄霆枭房间。
偌大的卧室里,床头的灯光调的很暗。
男人颀长的身子随意的躺在床上,连鞋都没脱,脖子上扯松的领带慵懒又松弛。
薄霆枭闭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
厉晚晴把手中的解酒汤放在桌上后,轻轻的推了推他,
“霆枭?”